谢殿下挂心,臣妾住的惯。并无什么需要添置。
只是两个孩子自进宫就嘴里一直囔着‘fu—— fu——’找他们的父亲,求太子开恩,让孩子回家与他们的父亲团聚吧!”
司徒箬筠恳求道。
“非是孤不近人情,只是母后思念孙儿心切,你们不在宫中多留几日,孤怕会落人口实,说孤不恭顺母后。
这样吧,孤今日召二哥,五弟进宫,让两个小家伙先见一见他们的父王,以全思念之情,如何??”
他看似是一副商量的语气,实则不容拒绝。
“多谢太子殿下体谅!”
司徒箬筠低眉顺眼说道,
她已经受够了这个狗屁太子的鸟气,偏生在前朝,太子最大,自己不得不与这伪君子虚与委蛇。
她想起今早收到的信中帝伶毅只写了一个“等”字。
难道他知道今日太子会召他们兄弟几个进宫商议侍疾的事情?
夫君有什么计划?
“孤给睿儿,梓儿准备了礼物,不妨毓王妃随孤一起去看看孩子们是否喜欢?”
帝锦谦与司徒箬筠一前一后的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
宫人远远的在后面跟着。
“为何离孤这么远。靠近一点,和孤并肩同行。”帝锦谦看着他与司徒箬筠逐渐拉开的距离,不悦的皱了皱眉。
“臣妾不敢,这样于礼不合!”
“合不合孤说了算,再说此处只有孤与你二人,”
他看着司徒箬筠顿住不动的身影,轻笑了一声。
“还真是个滴水不漏的女人啊!”他神色莫名的说,定定的看着她,
“五弟妹,孤听说昨夜母后留你在正殿同宿,一国之后的凤榻睡得如何?
如果你与五弟和离,孤立马休了梁氏,娶你为正妃,孤不是在问你意愿,而是在命令你,孤给了你考虑时间,你也用不着和孤打太极!”
司徒箬筠眼里涌起惊涛骇浪,此时她低着头,难不成他一直都知道?
不,不能慌,他只是在诈自己。
司徒箬筠心里稍定。
她抬起头,“母后的凤榻如何臣妾不知。因为昨夜臣妾睡在软榻上!
殿下,您是一国储君,为何偏偏要夺弟妻呢?”目光楚楚可怜。
“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凑近她,“既如此,那孤的耐心已经用完了,回去等父皇的口谕来侍疾吧。
到时父皇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人能违抗了!
不过孤一言九鼎,会让你见五弟最后一面的!”
司徒箬筠在这一刻才懂帝伶毅那个“等”字的含义,等的就是帝锦谦狗急跳墙之时!
“走吧,带孤去看看小侄子,侄女去。哈哈哈哈”他大笑出声。
不多时,已经来到江皇后和孩子所在的凉亭。
“儿臣给母后请安。”
“参见母后,问母后安。”
江皇后看到是帝锦谦,本来满脸笑容的她顿时拉下来脸,“太子不在御书房好好处理政务,跑来后宫做什么?”
她亲自扶起司徒箬筠,拉着她一块坐下,“起来吧!”
“回母后,孤平日事忙,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闲,才想着来陪母后说说话解解闷,顺道来看看五弟的两个孩儿的!”
“如此,那本宫还得感激太子的孝心了!”她斜斜的睨了帝锦谦一眼,淡淡说道。
江皇后一开口便夹枪带棒,火药味甚浓,司徒箬筠在旁边看的心中忐忑不已,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触怒了太子这个煞神。
帝锦谦不在意的笑笑,“母后,孤知您不待见孤,无妨,待日后您便会知道,最后您要倚仗的还是孤!”
他说完,便将目光转向坐在地上玩耍的两个孩子,他蹲下身,抬手捏了捏梓儿的脸,
“孤的小侄子,小侄女长得真不错!”他从怀里掏出一对小项圈,戴在了梓儿,睿儿的头上。
这时一旁的睿儿突然抬头看着帝锦谦,对着他伸出手要抱抱。
他看着睿儿口水哗啦的,嫌弃的用帕子给他擦了擦嘴巴,“哎哟,睿儿真乖,来,太子伯伯抱!”
司徒箬筠见睿儿自从长了乳牙以来,平日从不许不熟的人抱他。
就连母后也是熟悉了之后才让抱,怎么今日却一反常态……
司徒箬筠在一旁狐疑的看着,
这时,从帝锦谦身上传来一阵尿骚味,睿儿竟是呲了他一身尿。
帝锦谦一把丢开他,怒道:“帝辛睿,你竟敢往孤身上撒尿。孤看你是活得不耐烦 了!!”
帝辛睿被这么一丢,哇哇大哭起来。
司徒箬筠连忙跪倒在地,护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