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公主乜看江桃里一眼,端起茶杯饮一口,捏着手中的帕子沾了沾嘴角,道:“嗯,三年前阿妟就说过要娶你,当时被母后一口否决了,从那以后他也未曾再说过,没想到三年后他又同母后说了。?墈*书¢屋* \免`废·阅·黩¨”
江桃里微讶地看着怀玉公主,此事她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没有想到他竟这么早就说过。
一时间她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酸涩和甜蜜糅杂在一起。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来拆散你们的?”怀玉公主突然问道。
江桃里忙不迭地摇头,怀玉公主出了名的好脾气,她并未朝这处想过。
而且就算是拆散,以怀玉公主的身份也绝不会是亲自前来,随便遣个女官前来,都能将她悄无声息地弄走。
“这么信我?”怀玉公主笑了笑。
江桃里腼腆地垂着眸,有几分羞赧答道:“怀玉殿下很好。”
其实她还真的挺喜欢怀玉公主的,生得好,脾性好,不管是何处都无可挑剔。
怀玉公主见她坐在一旁垂下眼睫,像极了一只毫无防备的怯兔,说很好的时候白皙的脸上还浮着一层薄粉。!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
乖巧可人得她心都软成一团。
“难怪阿妟喜欢你。”怀玉公主轻‘啧’一声,感叹地说着,“要我,我也喜欢。”
“可惜了,我不是男子。”
被女子这般直白夸喜欢,江桃里脸更红了。
怀玉公主实在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脸颊,然后在她懵懂迟钝下松手。
果然软。
怀玉公主满足地道:“这样,你与阿妟的事情,本殿先替母后同意了。”
“啊?”江桃里脸上还有被捏过的触觉,没有反应过来怀玉公主怎么突然捏她,还说这样的话。
“你与阿妟之间的事,本殿先替母后同意了。”怀玉公主重复地说道,还伸手捏了捏她的双颊。
软软的,这要是抱起来得多舒服啊。
怀玉公主正如是地想着,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将被捏得双颊通红,却一脸茫然的江桃里,从怀玉公主的掌下解救出来。
“阿姐,够了。”声音沉哑,带着明显不虞的警告。+小*税/宅/ _耕.辛`醉′全*
江桃里看过去,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甚至还换了早朝的衣袍,一身素雅地立在一旁。
“阿姐再摸下去,驸马知晓了,说不定又得要生气了。”
怀玉公主见他过来,颇为遗憾地看着他拉在身后的江桃里。
手指捻了捻,她轻咳嗽一声,装作没有听见后面一句话。
“阿妟今日回来得尚早,阿姐还说一会儿你回来之前我离开呢。”怀玉公主说道。
闻齐妟瞥她一眼,轻哼一声,转身去看身后的江桃里。
见她双颊上还有指印,眼底流露出怜惜,心中更加恼几分怀玉公主。
“疼吗?”他倾身轻吹着,柔声问。
他背着人,拿一双渴求又隐忍的眼,直勾勾地看着,悄无声息地传达心中所想的意思。
若不是怀玉公主在此,他恐怕不是单纯的吹一下,肯定要占有欲极强地捧着脸细吻。
江桃里羞赧地避开他露骨的眼神,柔顺地摇摇头,“不疼。”
“嘶——”
背后响起倒吸凉气,以及怀玉公主略显牙酸的慵懒声:“够了,够了,眼热牙酸。”
江桃里脸唰地红起来。
闻齐妟知道她羞怯,收回露骨的眼神,懒懒地转身,意味不明地看着怀玉公主道:“阿姐,东宫不留人过夜。”
怀玉公主看了看窗牖外刚升起来不久的阳光,沉思距离入夜,还有多少个时辰。
现在晌午都还未至。
本还想再逗一逗,这个一向冷清的弟弟,但看见他越发不善的目光,还是决定打消这个念头。
毕竟她给驸马的生辰礼物,还攥在他手上。
如此想着,怀玉公主抬手扶鬓,抬起明艳的小脸,娇媚地盯着江桃里笑了笑。
话是对闻齐妟说的:“行,阿妟别忘记了阿姐要的东西就成,你与小桃子的事情包着在阿姐手上。”
小桃子……
闻齐妟不虞地眯起眼,心里嫉妒得反酸。
他和江桃里都没有亲密的称呼。
等怀玉公主走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