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讨回来,也不吃亏。
叶鸣捏了一把戚年光滑的脸颊,坏笑道:“好啊,那宝贝好好等我!”
等叶鸣进了浴室,戚年艰难地坐起身,紧缚的双手灵巧地掏出事先缝在袖口里的刀片。
握紧刀片划开麻绳,随后掏出手机编辑短信给报警电话,又发了地位过去。
下床的瞬间脚下一软,差点跌倒,浑身沸腾的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身体空虚到极致。
这药劲儿还真大。
戚年垂下头,用刀片划破手腕,殷红的血从翻开的皮肉肆意涌出。
剧烈的痛楚瞬间压下令人崩溃的欲望。
戚年深呼一口气,手紧紧按住伤口,放轻脚步迅速离开房间。
……
戚年逃到公路,拦了辆出租车往家赶。
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皆来自周小渔。
戚年往后靠了靠,自嘲版扯起嘴角,不得不佩服小渔的演技。
对待他这么个“提款机”还真是用心了。
戚年本想在附近的诊所处理伤口,可深更半夜诊所都关门了。
身体里的药剂又开始起作用,热的戚年脱下外套,用钥匙打开房门。
周小渔正坐在客厅,怀里抱着粉色毛绒公仔,望见戚年,倏地扔下抱枕,扑进戚年怀里,轻声哽咽。
“哥哥,你去哪儿了?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好担心你出事。”
戚年本就难受得要晕倒,被小渔这么一扑,视线都开始模糊,无奈道。
“你再不松手,我真有事了。”
小渔这才把人松开,注意到戚年浑身细汗,身体烫的厉害,洁白的衬衣也染了血迹,手腕处两寸长的刀伤,已经结了痂。
“哥哥,谁欺负你了?疼不疼?”
一边暖心询问一边从抽屉里找出药箱。
戚年坐到沙发,拾起茶几的冷水猛灌了几口,随口道:“没事,和人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