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对象么?”
不等慕柔接话,慕月梅似乎想通了什么,“我知道了,肯定是她老公跟人跑了,她听不得别人处对象的事情。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慕柔静静地听着,没接话。
她有点认同慕月梅的观点。
她远远望着站在门口拿着扫帚胡乱挥舞的方梅,心里一时有些同情这个女人。
第二天慕柔去上班后,小酒厂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方梅又来找麻烦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方梅没有来找过麻烦,这次突然来到小酒厂,慕国华和酒厂里的人始料未及,江安平更是当场呆在原地。
但是江安平是有心理准备的,昨天慕月梅回去,把方梅的神经病似的举动一一讲给家里人听,江安平当时没发表意见,但他心理已经有了底。
今天一来到小酒厂,他的心就一直飘着,没落下来过。
这会儿瞧见方梅气势汹汹地过来,江安平只呆了一瞬,立即按着自己的计划,将方梅邀请进小隔间里面谈话。
方梅的来势汹汹和江安平的游刃有余让大家摸不着头脑,大家还以为是江安平经验丰富,一时间都开始佩服他的处事方式。
小隔间里,方梅满是戒备地盯着江安平,眼里冰凉。
“听说你要处对象了?”
“没有。”江安平坚决地摇头。
方梅冷哼一声,“没有?你妈昨天亲自跟我说的,让我给你找对象呢。”
方梅以为揭穿了江安平的谎言,江安平会显得很慌张,没想到江安平镇定得很,脸上没有一丝慌乱的情绪。
他很淡定地摇摇头,没有接话,只是淡淡道:“如果处对象这事我妈能决定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不等方梅反应过来,江安平又问:“你知道婚姻是什么吗?”
方梅没吭声。
她不是不想回答,她是真的不知道。
婚姻好像是一件人生中必定要完成的事情,男人女人到了年龄就开始相亲,就开始处对象。周围人都是这样的流程,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婚姻是什么。
江安平似乎看出方梅的心思,淡淡笑了一声:“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婚姻是什么?周围人都是到了年龄就结婚生子,然后抚养下一代,再结婚生子,一代一代这样下去。你都没有仔细想过婚姻,你只想着你要和周围人一样对不对?”
方梅被说中心思,脸红了一阵,不服气地表示:“谁说我没想过,我觉得婚姻就是找一个男人过一辈子。”
方梅这个想法不是对于婚姻的看法,只是对于婚姻的一种陈述,她瞧见周围人都是这样过来的,结了婚,就是找一个人互相扶持,她爷爷奶奶,她父母都是这样过来的。
人世间很苦,两个人可以有更大的力量去支撑生活中的困难。
江安平却摇摇头,并不支持方梅的看法,“如果婚姻是找一个男人过一辈子,那如果这个男人跑了呢?”
方梅刷地一下脸色全白,她气愤地站起来,瞪着江安平:“你在羞辱我?”
江安平并不去管怒气冲冲的方梅,只是淡淡道:“我没在羞怒你,我只是在反驳你的观点。你看,你以为婚姻是找一个男人过一辈子,所以这个男人跑了之后,你才会这么气愤,对不对?”
方梅想反驳,又反驳不出来。
不得不说,江安平每句话都戳在她的痛处,她无法反驳。
方梅泄气似地瘫坐在椅子上,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觉得江安平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好像她内心里什么想法都瞒不过他。
方梅憋了很久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最后只凶狠地问道:“那你呢,那你说说婚姻是什么?”
江安平突然端正身子,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他伸出手,慢慢将宽阔的手掌覆盖在方梅摊开的手掌上,语调认真:“婚姻的本质,是爱情。”
江安平那宽阔的手掌仿佛带了电,方梅只觉得全身一股电流通过,她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整张脸也像火烧一般,她似乎都能感受到脸上烫人的温度。
方梅瞧着桌子上那只还覆盖在她手上的大手,她脸上更红,正要着急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江安平却像有感应似的提前收回了他的手。
江安平又淡淡地说:“婚姻的本质,应该是爱情。我们找一个人过一辈子的时候,都应该想一想,我爱他吗?我愿意跟他过一辈子吗?无论他以后生病或者意外,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