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黎郁很快意识到眼下的场景不是她一个娇弱的女子能怎么样的,她慌张爬起来,直往门口冲。?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林四想阻拦,他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就不知为何李黎郁会突然转身,两只手轮番给了他几巴掌,把他都给打糊涂了。
趁林四懵逼,李黎郁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李黎郁直奔二楼,她现在很担心皎皎。
林四反应过来去追的时候,李黎郁已经与刚落完锁的程玉璋相遇。
李黎郁觉得此人似曾相识,但见到他把皎皎的房门锁上后,皱眉,后退两步,“你是谁,为什么到皎皎这里来!”
程玉璋听到她对江春月的称呼,微微挑眉,这个人与皎皎十分相熟,他立马联想到了家里下人说的,曾经有一个姓李的姑娘与小姐交好。
“李姑娘?”程玉璋试探一问。
李黎郁惊诧不已:“你怎么知道我的姓氏,你到底是谁?”
程玉璋了然,“我是皎皎的夫君。”
“你是柳轻!”李黎郁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p?i?n_g+f,a¢n¢b_o~o.k!.~c_o^m,
程玉璋的墨眸顿时一暗,嘴角绷紧。
他刻意没接,等她继续说。
李黎郁已经认定此人就是柳轻。
刚见他第一眼她还将此人与柳轻比较,原来是同一个人,皎皎果然目光了得。
“真是你啊,不过你们明日成亲,你怎么今日就过来了,按规矩,你们现在见面不吉利的,快回去。”
原来江春月不止相看了,还相看成功,明日就要和一个叫柳轻的成亲。
程玉璋内心钝痛,像是被挖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若非他找过来的及时,江春月就成了别人的妻,他刚与皎皎一起做的,会换成柳轻……
只一想到这些,程玉璋内心黑暗处甚至产生暴虐。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皎皎让你来的,喂,就算你入赘,也不要这么没主见吧。”
入赘?
程玉璋内心滤过这个词。
“喂,你说话啊,底下有个小偷,你快去报了官府。”
程玉璋垂着的眼眸微抬,“不是,他不是小偷。.天.禧·晓′税+旺- *无?错`内!容!”
“啊?”李黎郁快被他这慢性子给搞晕了。
“我不是柳轻。”
李黎郁:“……麻烦能不能说话快点”
“我是程玉璋,江春月的夫君,唯一的夫君。”
李黎郁:!
李黎郁被吓到了,从来没这么惊吓过。
程玉璋这个名字可一点也不陌生,在随州的时候她就听,到了竹溪仍然是,这个本应该消失的人,就这么凭空出现了。
“谢谢李姑娘,告诉我这些,如果可以,我想你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皎皎的事。”
李黎郁张大嘴,说不出话来,皎皎那夫君竟然杀过来了,她还告诉他皎皎新夫君的事,不知给她添了多大麻烦。
虽然此人看着来者不善,到底两人曾经是夫妻,现在也是。
李黎郁吞了吞口水:“我说我刚才都是胡说八道的你信不信?”
程玉璋静静的看着她。
李黎郁尬笑,“打扰了,我忽然有事,改日再来拜访,哈哈……”
她边笑边后退,向后瞥到楼梯,闪身就冲了下去,顺便把听墙角的林四撞倒在地。
李黎郁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现在一心想逃,踩着林四,跑下了楼。
太可怕了!
林四“嗖”一下原地蹦起,幽怨看着那个疯姑娘逃跑的方向,不是,她莫非是什么隐世高手,怎么做到每次都这么精准打击的?
——
江春月睁眼的时候,她意识尚不清晰,只觉得肚子有点饿,想起早上没吃东西。
她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中衣从肩上溜下去,她伸手捞起,系上,还纳闷自己怎么在店里把衣裳脱了。
只系到一半她就僵住,她看到了面前那两面花鸟纹的衣柜,几个让人脸红的片段迅速在她脑海闪过。
“轰隆”一声,噩梦一般的记忆扑面而来,江春月心跳加快,惴惴不安。
她拉开中衣,见到胸脯前的红印子后,欲哭无泪。
程玉璋回来了,这不是梦。
白着脸穿好衣裳,她坐在梳妆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