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只说过让他们保护好阮砚,其他的,一切都要听从阮砚的命令。
阮砚走到那群警署跟前站定,“我跟你们走。”
“小砚!”许姨又走过来想要阻止,被警署的人拦住了。
阮砚头也不回的离开。
走出这里,他和萧烬,再无关系。
萧烬再厉害,也不可能真正的对抗整个联邦。
阮砚被押上车之后就被收走了通讯器,他是被推着进入监狱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然和阮宏等人关在一起。
阮宏一看见阮砚就双目瞪圆,赤红着双眸重重的呵斥,“跪下。”
阮砚淡然的站在一处,不为所动,“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资格?”阮宏重重的拍打着室内唯一的那张桌子,“就凭我是你父亲!”
“父亲?”阮砚双眸冷冽轻蔑,“阮宏,你说这话不好笑吗?你拿我爸爸当过人吗?你拿我当过你亲生儿子吗?别来恶心我。”
“阮砚!”阮宏失态的吼叫,跟往日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模样判两人。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落得这样的田地就恨不得把阮砚撕碎,甚至后悔生了这么个畜生。
阮砚嗤笑着说,“怎么?后悔生了我?”
“阮宏,是你自己作恶太多,就别想着把所有的罪恶推到别人的身上。”
“这么恶心我这个父亲,可你别忘了,你也姓阮。”阮宏说的话像发霉的食物散发着恶臭,他给的一切都在抨击着阮砚,因为阮砚无法否认是在阮家长大。
阮砚偏眸和阮宏直视,一向平时没什么情绪的眼底充满了狠劲,“虽然我也恶心身上流有你的血,但现在我不在乎了,你阮家就该断子绝孙,你那么多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没有一个姓阮吧,阮宏,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阮砚!”阮宏突然靠近一把抓住了阮砚的手,语气里似乎很不可置信,“你是不打算再出去了?”
阮砚满脸鄙夷,“我也是被抓进来的,你以为是什么?”
阮宏又问,“你跟萧烬的关系还不至于让他保你?他不是对你有意思?”
阮砚疑惑的看着他。
阮宏是怎么知道他和萧烬关系的?
不对,阮宏的话不像是知道他和萧烬的关系。
阮宏似乎想着什么,在自言自语的说,“那日生日宴会,我知道是萧烬带走了你,后面在工厂也是萧烬将你带走才没有让你跟我们一起入狱。”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语气里带着死寂,“完了,一切都完了,本想将你送给萧烬,能让萧烬看见你的份上拉我一把。”
他声音不大,阮砚却听得清楚。
凉意从背脊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