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半酣,村上花子突然表情变得严肃:“驮爷,五爷,六爷,这次请你们过来呢,其实是有一件事。¢d¢a¨w~e-n¨x+u′e′x*s¨w!.~c/o?m,”
驮爷忙说:“花子小姐请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前些日子查国民党特务,陈桑把他从津门第二监狱里揪出来了。”
“这我们都知道啊。三爷好手段。”
村上花子思忖片刻:“只是,这个事,还没除根。”
驮爷一愣:“没除根?”
村上花子点点头:“那个特务把三爷打伤后,逃走了,同时长乐坊两个女荷官也消失了,我们怀疑队伍里有内奸。”
驮爷、五爷、六爷相互一望:完了,合着弄了半天,是怀疑我们是内奸啊?怪不得一封电报把我们从北平催过来了呢。这是送行饭啊!
驮爷毕竟是老油条,呵呵一笑:“花子小姐是怀疑我们兄弟是内奸?”
“不是怀疑,是所有人,都要过一遍,走个形式。?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
驮爷一愣:“我对花子小姐和皇军可是忠心耿耿啊。还有我这两位兄弟,从皇军37年进城,我们就鞍前马后。”
陈三爷插言道:“内奸都藏得深。李探长还是津门市长高凌尉推荐的呢,谁能想到他是奸细?”
驮爷、杨五爷、钱六爷顿时身子一颤:“这……”
花子笑道:“三位也不必害怕,真金不怕火炼。”
驮爷颤颤巍巍说:“那么……怎么个审理法呢?谁审呢?”
陈三爷一拍胸脯:“我,我主审。”
驮爷差点吓拉了:“你?”
花子说道:“驮爷不必惊慌,我会陪审。”
“在哪里审呢?”驮爷又问。
陈三爷一笑:“赌场,赌场地下室,那里工具齐全,斧头、扳子、钳子、锤子、钢锯,都有。”
杨五爷咩地一声叫出来:“咩——花子小姐,我们可是忠臣啊,切莫上了外人的挑拨离间之当!”
陈三爷一愣:“五爷啥意思?我是外人?我刚破获了特务大案,挨了一枪,我是外人?”
“不不不,三爷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咱们有话好商量。′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
陈三爷脸一沉:“公事公办,私交归私交,三位爷别嫌我手黑,在大日本帝国皇军利益面前,绝无情分!”
三个老家伙身子一颤,长颈鹿的脖子更红了,眼珠子都充血了。
花子微微一笑:“事关军事机密,所有人都得过一水,包括海桑,还有龙彪、龙武,凡是最近到过长乐坊的,参与过招聘的,都要过一遍。”
“应该,应该。”驮爷的额头汗都下来了。
这只老骆驼,穿越沙漠,久经风霜,这次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天津卫。
杨五爷吓得脸都变白了,和银白的胡子融为一体。
长颈鹿紧张得感觉颈椎承受不住压力了,脖子要折断。
别看陈三和花子说得蜻蜓点水,真进了牢房,所有人都得脱层皮。
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村上花子对身后的黑龙会成员说道:“去远东贸易公司,通知海桑,今晚7点,到长乐坊。”
“嗨!”
“哦,对了,去大南门,海河十八号,通知龙彪、龙武,也是7点过来。”
“嗨!”
驮爷、杨五爷、钱六爷一看这阵势,这是动真格的了。
事关军情,来不得半点马虎,今晚是一场劫数。
陈三手黑,这小子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我们呢。
饭也不香了,酒也不香了,随了4万块钱份子钱,换来一顿揍。
这就是做狗的下场。
陈三爷恨透了这些汉奸,今晚,他会下死手。
三爷的柔情,只对善良,三爷的狠辣,只对邪恶。
三爷可是当众抹过别人脖子的人。
在暹罗,可是摧毁了一个黑帮。
经历过大悲大痛,穿越万般邪恶,走到今天,早已百炼成钢。
而且,今晚,他也会打自己人,打郑小俊、打马夫、原始森林、紧凑、大肠、弯头等等。
必须这样,三爷才能建立起自己的秘密抗日队伍。
白如霜和王莹留下了一部电台。
三爷要建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