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了?”
沈星南眉头紧锁,没明白他的意思。
何生垂指了指从办公室回来的姜若柠。
沈星南:“我这么小气?”
何生垂:“我刚才还听见她问怎么哄你呢。”
“哦,”沈星南直立身体,轻咳了声,抬手弹了弹校服衣角,故作正经地说:“确实生气了,谁家小姑娘做错事不接受惩罚的?”
“可是我看你不像生气的样子,”反而还挺高兴的。
姜若柠一进门就瞥见了沈星南脸上的飞速变化。
刚刚还挂着笑的脸在看见她时瞬间垮下来。
咱们校霸还学过川剧呢。
姜若柠把手里的曲奇拿给他,“南哥,吃曲奇。”
说着又收回来,撕开,重新递给他。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狗腿过,笑得她地脸都快要僵硬了。
何生垂嫌弃地“咦”了声,他教她道歉,可没教她这么马屁。
结果就是马屁没拍对,他南哥不接受,只是瞥了一眼,走了。
“嘿嘿,”何生垂幸灾乐祸厚着脸皮和姜若柠说:“他不吃,我吃。”
“......”姜若柠把刚才那块连带手里没撕开那包都递给了他。
“多吃点,长胖点。”
说完屁颠屁颠地跟在沈星南后面。
几步的路程姜若柠已经想好怎么让他给自己让位置了。
谁知人家不!进!去!
大长腿站在走廊上,等着她进去之后才坐回自己位置。
大佬嘛,有点脾气也正常。
没事儿,谁让她当时犯了个小贱呢。
她哄就是了。
位置上,姜若柠在心里默默练习了两遍说对不起,但是好像真的说不出口。
和一个才认识一周的人,何况还不是犯了错当场认错,现在让她说对不起还怪尴尬。
沈星南起身扔了个垃圾。
上课铃响,沈星南坐回来,脸色平淡,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这节课是刘富贵的课,预备铃一响他就拿着教案进门了。
好不积极。
课堂上,姜若柠学习之余时不时抽空偷瞄一下沈星南。
没睡觉,也没玩手机。
这节课乖得不像话,撑着脑袋直直盯着刘富贵。
每个老师在讲知识的同时都会抽出空来聊会儿天。
例如此刻,老刘同志开始讲自己大学的美好时光。
姜若柠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便利贴,只能戳戳许晚清,借她的。
在她写字时某人余光就在瞟,写好之后又为不可察地转移视线,看向了刘富贵。
姜若柠撕开面上那张,小心翼翼地从桌下递给他。
上面字迹工整。
写着“对不起”三个大字。
很快又递了一张给他,写着“我错了。”
一会儿,又写了一张,“给你买奶茶。”
“好。”
校霸妥协,然后朝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