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欲言又止。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沉声说:“该回去了。”
沈聆妤点头说好。射彩球也好,跑马也好,沈聆妤都没有要争头筹的意思,不过放松玩一玩。尤其是这赛马,从一开始她与谢观的马速就不快,时跑时走。谢观调转马头,带着沈聆妤往回走。魏学海远远瞧见他们回来了,赶忙推着沈聆妤的轮椅迎上去。谢观翻身下马,再将沈聆妤从马背上抱下来,把她安顿在轮椅里。“皇后娘娘好准头!咱们在看台上看得热血沸腾!”魏学海当然不会忘记任何一个拍马屁的机会。谢观弯腰,将沈聆妤的裙子整理服帖,才推着她回到坐席。巴兴修和几个洞湘人亦是对沈聆妤射箭的准头表达了夸赞,沈聆妤对他们微笑,不过分谦逊,更不会自傲。“骑射也是我们中原女郎平日里喜欢的消遣。”沈聆妤道。沈聆妤这话惹了当地人的惊讶,他们小声议论着。洞湘人都以为中原女子永远都守在后宅里绣花与扑蝶,原来竟也会骑马射箭。皇后娘娘腿上有疾亦能箭术了得,想来沈聆妤这话不假,中原女郎之中也有很多人擅骑射,当做消遣活动。坛雅县主站起身来,盈盈笑着:“听闻皇后娘娘过几日就要启程离开,准备了些家乡的小玩意儿送给娘娘。还望娘娘不嫌弃。”巴兴修的夫人病逝有些年头了,他没有再娶,坛雅县主身为巴兴修的长女,纵使嫁了,也要担起事情来。给中原皇后娘娘送些礼物,只是一个序章。紧接着巴兴修送上的东西才是诚意。过年时,没有派使臣进京供奉,今日终是要大出血补上去。巴兴修一边头疼地说着贡品,一边去观察谢观的脸色。明明已经十分舍不得了,还是要担心中原皇帝对他的诚意不满意。最终谢观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巴兴修如释重负。巴兴修送上了最后一份礼物。“这叫月魂扣,是我们洞湘人夫妻之间的专属定情之物。每一对夫妻都有月魂扣,而每一对月魂扣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绝无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