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不想理会他了。
谢观伸手,双手捧着沈聆妤的手,让她转过脸来。他逼近,两个人鼻尖相抵。如今近的距离,谢观望进沈聆妤的柔软的眼底,再道:“快,再哼一声,给你甜酒喝。”他在哄小孩子吗?沈聆妤拧眉瞪他,重重地哼。谢观哈哈大笑,在她的唇上用力地亲一口。这次没有亲一下就退开,他的唇贴着沈聆妤的唇角,缓缓滑过她的脸颊,至她耳畔,对她低语:“以后教你更多好玩的事情。”好玩吗?沈聆妤一点也不觉得好难。手上的酸疼让她闷声说出口:“一点也不好玩……”“我的错。”谢观诚恳道歉。他将沈聆妤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地咬了一下。谢观眼前浮现在浴室时,沈聆妤盯着足下地砖上彩绘的好奇模样。他又说:“下次会让你也觉得好玩。”若不是沈聆妤有点嫌弃自己的手心,一直将手藏在身后不愿意抬起了太多污言秽语!可恶极了!魏学海从远处过来求见谢观,他每次来见谢观都是胆战心惊,今日亦是。他立在门外刚要叩门,忽然隐约听见了谢观的笑声。魏学海眼睛一亮,高兴坏了!陛下心情好,那就是普度众生的大好事!“陛下,”魏学海在门外叩门,“今晚的晚宴没多久就要开始了,您会去是不是?”虽说谢观晌午时推了午宴,说过会去晚宴。只是陛下临时改主意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那边马上要准备起来了,魏学海过来再确认一回。得了屋内谢观的肯定答复,魏学海应一声,赶忙去前面交代。屋子里,沈聆妤却有些惊讶——晚宴没多久就要开始了?谢观起身走到窗口,将厚厚的遮光帘幔拉开。没有沈聆妤意料之中的日光倾洒,竟是柔和的落日余晕。沈聆妤惊了。她在该用午膳的时候去了浴室,这怎么就要落日了?这一下午也过得太快了些!谢观拉开帘幔转头看向沈聆妤,只一眼,仿佛就能看透她的心思。他懒洋洋地倚着窗台,突然喊了一声:“沈聆妤。”沈聆妤转眸望过去,落日的霞光在他身后,为他的颀长的身形镀上一层少见的朗如皓玉。谢观唇角轻扯,说:“时间被我吃了。”“你哪里是吃时间,你吃的明明是……!”沈聆妤很快反应过来,用力咬一下自己的唇,将脸转到另一边。谢观望着沈聆妤噙着姑娘家羞窘的娇态,一时间恍惚生出了些错觉,错误地以为他们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她也喜欢他,就像他喜欢她那样。可是谢观十分清楚,这只是错觉。无论两年前成亲,还是两年后回到他身边,她都身不由己。她一点也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