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才能找到可能的解决办法。”
这件事廖镓没给方子业说过,洛听竹也是刚刚才提起。“有人当然好办事啊,我们团队的人手,还是有些欠缺了。”“就不知道这个廖瑞锋,有没有一定的科研天赋,不然的话,用他一段时间还得再把他送回原位置,好像又有点卸磨杀驴的意思。”方子业有些头疼。把廖瑞锋从疗养院内提出来不难,难的是以后该怎么放置廖瑞锋。要不要用完就丢,原路送回!特别熟悉的朋友除外。……中午,十一点四十分。方子业就搞定了第二台脊髓损伤手术的关键操作。还没到午饭的点,方子业看了一眼洛听竹,洛听竹点头会意后,方子业才主动道:“毕教授,梁教授,时间也不算早了,手术已经结束,我就先溜了啊?”以前的方子业,在外面做手术是需要看到患者到转运床上的,就是怕自己做完手术的病人被人“再打开”练手,然后把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这是一种谨慎,但这样的谨慎不需要一直保持。这里是疗养院,洛听竹是手术室里的主麻医生,耳目众多。如果真有人敢这么干被自己发现了的话,先进去的会是他,而不是麻烦落在方子业的身上。毕卫清和梁园等人正在仔细研究方子业的穿刺术完成后的操作表层,在分析方子业的穿刺角度,根本没空理会方子业非教学性质的话……“方教授,你先去休息吧。我们再自己摸索一下。”毕卫清说。廖瑞锋看到方子业将要离开,而且是在往洛听竹方向靠拢,他趋近的步子暂顿下来。“廖哥,一起去吃个饭啊?”方子业与洛听竹解释了几句后,才转身邀请道。廖瑞锋忐忑的心情瞬间平下来,赶紧小碎步往前靠:“方教授,你们打算去哪里吃?今天我请客了。”“方教授,您就叫我小锋或者直接叫我名字吧。”方子业想了一下,才道:“我和我老婆打算去中南医院的新院区那边,廖哥你方便么?”廖瑞锋毫不犹豫道:“方便…方便的,方教授。”方子业的邀请,不方便也得方便,不顺路也得顺路。方子业三人出门后,洛听竹就去了女更衣室换便装,方子业则与廖瑞锋一并走向了男更衣室。一路再聊几句后,方子业改了称呼:“廖瑞锋,你刚刚在台上用注射器挑纱布的操作,技法有些讲究啊?”“怎么学的?”“啊?这还能有讲究吗?”廖瑞锋摇头,略感意外。方子业顿步,认真看着廖瑞锋的表情。廖瑞锋的个子不高,脸很小,也很秀气,算得上是为数不多与方子业同龄且颜值还能打的对手了。廖瑞锋的表情自然,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话不对,只是看到了方子业的表情有些古怪后,才略揪扯:“方教授,我也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技法,所以我无从答起。”方子业说:“廖瑞锋,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啊?”如果廖瑞锋是特意练过穿刺术的话,那肯定是以治疗为目的,是医学技术,廖瑞锋不可能不知情。除非他想藏拙,藏到自己走开,再也不去关注他!“特殊的爱好,没有特别的爱好。”“如果非要说特殊的地方,那就是我老家的弟弟妹妹多,我的外甥侄儿也不少,所以我一直都给他们扎缝各种各样的娃娃。”“方教授,您的意思不会是,我的穿刺术还可以吧?可以用在…”廖瑞锋并不傻,知道方子业肯定是因为什么特殊的事情关注到了他。方子业轻轻点头:“暂时还不好说,要等你跟我回了动物试验中心后,你单独穿刺几例家兔模型后才能定论。”“当然,这是我个人的想法,廖。”廖瑞锋聪慧地断了方子业的话:“谢谢方教授提携,我愿意跟着方教授您学习!认打认骂。”疗养院里的福利很好,几乎是国内医疗行业的天花板级别。但这里也是最势利的地方,你有能力你就是大爷,比如说方子业,比如说李永军。你没能力,你连门口的狗都不如,狗还可以吃白饭,你就只能卷铺盖回家,想要多领一分钱都不可能。而且还有“业绩压力”,完不成的时候,每周都有人给你打电话,逼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很多教授都可能被磨得辗转反侧。越是势利的地方,越是靠能力吃饭,上限也高。廖瑞锋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当天晚上,方子业就给疗养院新院区后勤部的墨龙主任与脊柱外科的梁园教授分别打了一个电话。意思就是,疗养院内脊髓损伤的常规病例还是太少了,廖瑞锋的穿刺术比较特殊,很有可能成为继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