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虎茅塞顿开,拍马屁道,“掌柜的,果然秀外慧中!既然他是来救人的,就定然与他们脱不了关系,属下这就去办。”说罢转身,作势要去忙。
花雨荷喊住了他说,“如今南爷在此处,何须我们费劲。你去告诉属下,这几日务必提高警惕,这种情况再也不许发生。还有,这几日也不要在外惹是生非。”
管虎马上明白了花雨荷的意思,这是要借南方楠的势力办自己的私事,当下心服口服。
花雨荷来到南方楠的房间,还没开口,南方楠问道,“刚才后院鸣锣,所为何事?”
花语荷赶紧跪下,说,“南爷,属下刚想去提人来问话。谁成想地牢被人给劫了,临走还放了把火,鸣锣是走水的信号。还好火已扑灭,损失不大。但是您想要的人已经被劫走了。属下办事不力,请南爷恕罪。”
南方人拍案而起,怒斥道,“谁这么大胆子?”
花雨荷忙将自己的猜疑说了出来,“刚才属下正准备去提人,有人来报那玉面书生来了。此人杀人如麻,江湖中颇有威望,属下不敢耽误,遂派管虎去提人。而后亲自去见那玉面书生,谁曾想,竟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怪属下大意!”
“玉面书生?”南方楠重复着名字思考起来,“就是那位爱管闲事的书生?”
“正是!平日里属下为了不暴露,与江湖各门各派都友好相处。谁曾想,他一点都不给属下面子,还公然抢了您要的人。”花雨荷故意说。
“好,你先下去,这个人我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