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提到了全县最大的势力团伙的头目马老五。,是只想了解情况?还是有进一步采取某些行动的打算?
虽然心理有着警觉、疑问,李黄河还是迅速给出了回答:“马老五是做运输生意的,是我们宁县有名的企业家,有数百万的资产。”“李局长,你应该清楚我想知道什么,你的回答我很不满意。”赵长天注视着李黄河,目光有些冰冷。感受着赵长天的语气和目光中蕴涵的东西,李黄河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身上似乎已经有冷汗渗出。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如实的说出马老五那些违法犯罪的行为,那他这个公安局长是干什么吃的?即使他有再多的理由,也是说不通的。如果还是用一些表面的话敷衍,明显的又有一些行不通,他感觉到了对面那个年轻县长态度上的认真。办公室内的场面,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在赵长天的凌厉注视下,李黄河的目光游移、闪躲着。“李局长,每个人都会犯错误,只要错误还没有严重到无法被原谅的地步,就应该及时改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马老五这个人必须要拿下,清平镇的问题必须要得到解决。”赵长天不再兜圈子,单刀直入的说道。说到后面一句话的时候,赵长天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杀罚之气。“每个人都会犯错误,只要错误还没有严重到无法被原谅的地步,就应该及时改正。”李黄河默默的品位着赵长天的这句话。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透,他清楚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意思。“李局长,有些事情你我都很清楚。如果说马老五横行这么长时间,你一点也没有受到牵连,我是肯定不会相信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当前,宁县正是用人之际。所以,只要你没有涉入太深()?(),如果只是一些经济问题()?(),
我可以在这里做一个承诺()?(),
只要把一些不干净的钱主动交出来8()8→8%?%?8()?(),
我可以既往不咎。
甚至,你涉及的问题如果不只是经济问题,只要不是过分严重,我都可以网开一面。说实话,你给我的印象不错,我不希望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上、下级的身份谈话。”一边阐述着自己的想法,赵长天一直留意着李黄河的神色变化。他注意到,李黄河随着自己的话语、明显的陷入了一种剧烈的挣扎中,表情变幻不定,呼吸有一些急促。“李局长,我不知道马老五的保护伞达到了什么层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既然我下定了这个决心,就一定会贯彻到底。如果我们县里的公安队伍已经不值得信任,我会直接向上级部门汇报,请求上级支援。如果市里不行,我就会找省里。你可能不知道,我之所以来到宁县任职,是省委王书记亲自点的名。我想,如果我直接向王书记汇报,得到省公安厅的支持并没有多少难度。”说到这里的时候,赵长天注意到李黄河用力的闭上了眼睛,随即又迅速睁开,脸上挣扎的表情几乎已经消失不见。似乎,他已经有了最终的决定。对于李黄河赵长天前面的话语还能让他坚守心中的某个底线,那么,当赵长天提到省委书记、提到省厅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抉择了。他相信,对方不会在这样的问题上欺骗他,也没有那个必要。而且,对方能在20几岁升迁到县长的位置,有省委书记的支持也是合情合理的。更为重要的是,对方语气坚定的做出的那些承诺。从直觉上,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诚意。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李黄河迎上了赵长天的目光,“赵县长,我在担任公安局长的这几年,共接受过马老五的贿赂七万元,这些钱,有一部分用来给我父亲治病了,我现在能向组织交出来五万。,以后,我会用的工资把那两万块慢慢还上,但需要一个过程。马老五及其团伙的那些犯罪行为,我从完之后,他就像囚徒等待法庭宣判一样,身体摊在了椅子上。他知道,当他说出这些话之后,等待他的就只有两条路,或是被撤职查办,或是对面那个年轻的副县长能兑现他的诺言、给自己一个机会。此刻,他的命运就取决于对方的一言之间,命运再不受自己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