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之高,如海之深,何所不容?且仁多都监弃暗投明,助顺效力,官家自当大用。其任熙河路兵马都监,想来西夏日后会经常与仁多都监打交道的!”
仁多保忠眯起眼,暗暗心惊,赵官家这是阳谋啊,仁多楚清在熙河路任兵马都监,本就对自己不放心的李乾顺会更加猜忌自己,嵬名安惠肯定也会搞各种小手段对付自己,往后的日子,自己恐怕难过了!
童贯问道:“将军可有什么书信,要下官带给仁多都监的?”
仁多保忠摇摇头说道:“既各为其主,往后战阵相见,是敌非友,各安天命,善自珍重罢了。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若是楚清问题,你就告诉他叔叔的坟茔看护的很好,族中也还好,他既已经归宋,就好好过吧!不要再想过去的事了,他们战场相见,只有各凭本事求生罢了!”
童贯点点头,见仁多保忠也没什么想说了,就缓缓告退,自去参加宴会了,不一会仁多洗忠进来说道:“家兄不胜酒力,已经安寝了,诸位自便。”
仁多保忠还是站在那里,怔怔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