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时日无多了,只求能把孩子平安生下来。没想到,真的没等到孩子出生。”
“少康,节哀。”端木关切的说。
“说实话,我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感觉,虽然是我的孩子,但是因为柯萍的关系,我从心理上还没有完全接受,对他负责任只是出于人道。”
“说说昨天的情况吧。”
“昨天的座谈晚餐会定在六点钟,我五点半就到了多功能厅,后来林管教带着女犯们也来了,说是何部长临时决定要参观一下,过一会儿就来,我们就等了十来分钟。然后肖雨和何部长就来了,大家入座......”少康一五一十的回顾着昨天案发的事情。
“你是说断电前只有何部长离开过房间?”逐仑问。
“是的,他出去接电话。”
“能听见是什么内容吗?”
“地下室的隔音不好,所以他刚出去时听得很清楚,对面应该是他太太,大概是问他怎么不回家之类的,他解释说自己在开会。然后突然一声巨响,我判断应该是吊灯落下的声音,之后就断电了。房间里的几个女人都在喊叫,何部长说话的声音就听不清楚了,我只听见了什么加班,结束,回家之类的。”
“何部长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恢复供电之后,他从外面进来,之前他的电话一直没结束,好像他还和对方说了断电的事。灯亮起来,他进来就问怎么断电了,然后我们就发现柯萍了。”
“断电过程中你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