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岑柠唇瓣翕动,碍口识羞。静谧的空间里,两人身上散发的香气似两道潺潺的细流交汇到了一起,本质上都是清新的甜香,混在一起有种浑然天成的和谐,只是岑柠攥着的湿巾渗出酒精味有些冲,混在其中就显得气味杂驳。最后还是岑柠打破这令人难耐的沉寂,竭力维持平静的面容为自己正名,“虽然我平时是挺那个的,但我本质上真的是个很正经的人,没有那种恶趣味的。”孟遥清蜷了蜷手指,搭在外套上的那只手触到袖口处冷硬的袖口,他不自觉地碾了一下上面的浮雕,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有也没关系的.”岑柠没做反应,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孟遥清抬起眼,见她一脸出神,便反手捧住她紧握成拳的手,将她拢起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拨开,直至她的掌心完全摊开。他的指腹在她的指腹摩擦,又划过她潮湿的手心,把她攥成团的湿巾取了出来。湿巾溢出的液体自然而然的也流到了他的手上,有些黏腻,又有种酒精自带的清凉感,很矛盾的触感,让他的手变得和她的一样滑腻。岑柠不知何时侧抬起了脸,专注地看着他,神色莫名。孟遥清若无其事地从兜里掏出一包干燥的纸巾,展开,覆在她的手掌上,很快被染湿了,变成了半透明的一片。他不为所动,又是几张纸巾盖下。岑柠不明所以地哦了声,事实上她根本不觉得需要特意把手擦干,反正晾一会儿也会变干的。这时,孟遥清突然懊恼地按了按太阳穴,盯着她自然垂下的腿,“快点把腿架上去啊,这样很不利于血液循环的。()?()”岑柠也想起这回事,着急忙慌地高抬起腿,同时将毯子又盖了上来。“回去一定要请家庭医生再给你看一下。()?()”
孟遥清心有余悸道。
岑柠捏着毯子的边缘揉来揉去,含糊不清地咕哝道,“知道了。()?()”她的身子往后仰了一下,很想靠住什么东西。腿架得有点高,让她稳不住身体的平衡,总想往后躺。孟遥清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往她这边挪了挪,“不介意的话,你可以靠在我肩膀上。?()?[(.)]??_?_??()?()”
岑柠定定地看了他两秒,然后把脑袋转向了另一边,身子也往另一边倾斜,然后缓缓往后倒去,正好靠在了他的一侧肩膀上。这样确实轻松多了。但是那种好不容易即将消散的尴尬好像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不,并不只是尴尬她心不在焉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地板,身旁的另一个人的气息让她完全理不清自己的情绪,无论是表面的还是更深层次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很快。和他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有过很多心跳加速的瞬间,但这种悸动显然是没有什么所谓的习惯和适应可言,哪怕这次自信满满的以为这就是极限,撑过以后自己就坚不可摧,但真正到了下一次,她的心跳还是难以自抑地失控,突破新的极限。她偏过头,看着孟遥清沉静的侧脸,心跳失序到达某个临界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