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米振东到底想说什么。
米振东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边走边说道:“不是者,疾疫捐按照东海省规定,非灾疫之年不可开征,那么也就是说,天河县完全可以说没有征收疾疫捐,没有征收自然就不必留有记录,不留有记录又看不见这笔钱,那这笔税钱他就是不存在的钱!刘旻就不可能用这笔不存在的钱去贿赂别人。明白吗?”
李广眉锁如扭,少时道:“大人,可是天河县的百姓们都知道,自己有交这笔疾疫捐啊。”
米振东看着李广,若有所思地说:“李广啊,你还是太年轻,虽然你做人不要脸,但是还比不上这官面上的不要脸。”
李广暗暗吐槽:嘿我说你这个人,你说事就说事你说我不要脸是个什么个意思?还有你这样子说算是夸我还是骂我呀?
“大人,您是什么意思?我都糊涂了。”李广为了将话题进行下去,只好勉强问道。
米振东扶了扶短须,舒了口气,接着说道:“你不懂也很正常,因为这本来就有违常理;确实,从事实来看,谁都会看出来,老百姓确实知道自己交了疾疫捐,也知道县里有疾疫捐,但是,上门征税的官差和税吏可从来不会告诉你他们是来收疾疫捐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