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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边窗户下,农惜文裹着毯子坐在轮椅上。
因是冬季,院里难免凋敝,她穿着白色的外套,一如当年樊星见到她的样子。
但气质已经截然不同了,
樊星张了张嘴,无措地看向邵兰:“兰姨。”
周燃握住她肩膀,给她无言的勇气。
邵兰叹了口气:“文文说你会来,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是张朔。”樊星说,“我没有给惜文提前说,我临时决定要来的。”
邵兰提到“张朔”时,嘴角明显向下撇了撇,看着不太开心。
显然他们应该是知道了张朔来临宜镇的事了。
农惜文父亲农建林在门前叫他们:“过来吧,樊星。”
樊星下意识看向周燃,周燃抬手推在她后背上,她下意识向前走去。
农惜文面容有些苍白,她直直看着樊星,看得樊星紧张不已。
农建林将周燃迎了进去,周燃手里拎着礼品,他也明白,大概是想给两个女孩留个说话的时间。
邵兰也跟着进了屋,屋外只剩下樊星和农惜文。
“那个,你是樊星的丈夫吧?你姓什么?”
樊星听到屋内传来农建林的声音。
“我叫周燃,您叫我小周吧。”
“行,小周,你坐下跟我说说你岳父的事吧。”
“好。”
“……”
之后声音便小了很多,樊星走到农惜文面前,小声说:“好久不见。”
农惜文嗯了声:“坐吧。”
樊星在院里的椅子上坐下:“你去燕京了?”
“应该的。”农惜文说,“樊叔叔小时候对我很好。”
樊星勾起一抹笑意:“他知道了应该很开心。”
农惜文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你……”樊星看向她的腿,“有上假肢吗?”
农惜文言简意赅:“有,在家不喜欢。”
樊星知道自己不能对她表现出一丝内疚或同情,但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担忧总会令人误会。
所以她对待农惜文必须像对待正常人一样。
“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在景区工作。”农惜文说,“你看见的景区所有平面设计都是我做的。”
樊星眼睛有些湿气:“你真厉害,相关软件都是你自学的吗?”
“嗯,火灾后我便没上学了,我爸托了大关系才让我做了一名小小的平面设计师,反正整天都是坐着,挺好。”
樊星没想到农惜文一下和她说这么多话,她欣慰又心酸。
“当年……你愿意告诉我吗?”
当年她俩被送到同一个医院,至今为止,她只知道张朔和农惜文分手有一部分是因为她,但有些具体的细节她也不知道。
农惜文当时的恨意眼神至今还让樊星耿耿于怀。
农惜文摇了摇头:“都过去了,樊星。”
樊星颤着音问:“那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见我?”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相接,那些痛苦的回忆像是阳光下的灰尘又被照得雪亮。
一段尘封的记忆在彼此眼眸中流转——
“滚出去,滚出去……”
“惜文。”
“我让你滚出去,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
“惜文,你听我说。”
“我让你滚出去,张朔是害我没腿的罪魁祸首,但根源却是你,你以为你很无辜吗?你现在这副同情的样子让我恶心。”
“惜文……”
“别叫我,滚,滚啊……”
……
半晌,农惜文错开视线,抿唇不言。
樊星见她唇瓣微颤,心软道:“我不问了。”
那些记忆对她来说可能是费尽心思也丢不掉的噩梦。
她之所以没有问张朔,只不过想听农惜文亲自来说,解开两人之间的误会。
中午,樊星和周燃被留了下来。
这顿饭除了有点尴尬,倒也还算平和。
邵兰和农建林对于樊家华的离世很惋惜,樊星知道,农惜文之所以见自己大概就是因为父亲的离世。
她小时候母亲远走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