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存稿都交待了,感情这东西,你写,也磨人。\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
第三次。
“光靠前锁不够,后轮没吃上力。小陆,把后锁也挂上,这次一口气。”
“嗯。”
马闯调整了一下坐姿和安全带,右手沉稳地拨动分动箱档杆,确认挂入坚固的低速四驱。
接着,食指和中指果断地按下中控面板上那两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咔哒!咔哒!两道清脆的机械咬合声在车厢里的响动异常清晰,宣告着这辆钢铁猛兽的每一分力量都将被彻底束缚,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地面。
引擎低沉的怠速声随之变得更为凝重有力,如同猛兽出击前的低沉咆哮。
马闯的目光死死锁住左前方那条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相对新鲜的浅沟,那是雨水冲刷和少量车轮偶然碾过留下的痕迹。
深吸一口气,像在戈壁滩深处启动那些庞大复杂的实验设备前所做的那样。
“走了!”
右脚稳稳地踩下油门踏板,力度均匀而持续。
引擎转速迅速攀升,低吼变得浑厚激昂。
车子如同离弦的赤色重箭,带着一股碾碎一切的决绝气势,第三次扑向那道拒绝过无数车轮的陡坡。
这一次,起步的瞬间就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狠劲和精准。
车头昂扬着,巨大的轮胎凶悍地撕咬着浮土下的硬质土层,卷起的尘土如同一条翻滚的土龙,紧紧缠绕着向上猛冲的车身。
引擎的嘶吼被陡坡压缩、放大,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冲过中段,车身向上猛烈抛起。
四条被锁死的驱动轮如同铁爪般死死抠住坡面,在剧烈颠簸中依旧传递着源源不断的推力。
车身剧烈地左右扭动,每一次震动都仿佛要把零件甩脱,但前进的方向始终被马闯钉在向上冲刺的轨迹上。
手背青筋凸起,紧握方向盘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身体随着车身的每一次弹跳而震动,目光牢牢锁住坡顶那条狭窄的天际线。
“就是这儿!”
就在车子即将切入那条浅沟的瞬间,马闯的手腕以一个微小却精妙角度猛地一抖,方向盘配合着脚下对油门的细腻控制,车身划出一道果断而精准的弧线,左前轮稳稳地嵌入了那条狭窄的浅沟!
引擎的嘶吼达到了顶点,分动箱将狂暴的扭矩毫无保留地倾泻到四个疯狂旋转的轮胎上。
轮胎与硬土之间沉闷而坚实的摩擦声,如同巨兽强有力的心跳。
赤红的车身如同一柄烧红的利刃,坚定、匀速地切割着陡峭的坡面,碾过浮土,压碎碎石,引擎盖昂扬地指向秋日高远的蓝天,一寸寸,一分分的向上。
终于,接近坡顶。可最后几米,坡度似乎更加狰狞。
车身的速度不可避免地减缓了,引擎的嘶吼也带上了极限负荷的尖锐。
松动的土石被从深层翻搅出来,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地滚落下去。
车身在极限的倾斜角度下微微颤抖,仿佛随时会失去平衡翻滚下来。
刚刚还在呼喊的人群,这时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跟随着那团在尘土中挣扎的红色身影。
就在引擎声浪即将被陡坡吞噬、车轮似乎又要陷入停滞的那一刻,紧皱眉头,咬着嘴唇的马闯,喊了一声“去吧,比卡丘!!”
右脚将油门踏板猛地一踩到底,引擎爆发出最后的怒吼,转速表指针瞬间扫过红线。
轰——!
赤红的车头如同破开堤坝的洪峰,带着一股蛮横力量,猛地向上昂起,率先冲破了那道坡顶线,
紧接着,整个车身,在四条疯狂刨挖的巨轮推动下,剧烈地颠簸着,带着满身的泥泞,彻底征服了最后几米的死亡距离,轰然冲上了平坦的坡顶!
引擎的嘶吼戛然而止,只剩下泄压阀那一声尖锐悠长的“咻~~~~~”
翻滚的、厚重的红褐色烟尘如同帷幕缓缓沉降,渐渐显露出坡顶的景象。
一辆赤红的牧马人,如同凯旋的战士,静静地停驻在坡顶最高处。~精?武,小¨税+网. \已·发¨布\最?芯~蟑/結¨
夕阳毫不吝啬的泼洒在它沾满泥土却依旧炽烈的车身上,勾勒出冷硬的轮廓。
“我.....操......”
这声低语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响了围观的人群。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