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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忠和祖山的部队开始了索降。类似的行动他们已经演练过不下百次,因此轻车熟路,连一丝声响都没发出。两百人就这样静悄悄地潜进了张卫大营的东南角,按照事先规划好的,将这一片营帐挨个浇上灯油。
准备工作完成后,邓忠给出了点火的手势。两百名突击队员一起点火,那蘸了油的帐篷“呼”地一下燃起火团,把原本漆黑的营地照得透亮。
这一下营帐里开始有人坐不住了,尖叫着呼喊着挣扎着往外跑。先别说隔着大火能不能跑出来,即便跑出来也只是从火车地狱跑进了刀兵地狱——等在外面的荆州军可不跟他讲人道主义,看见会动的就是箭射刀砍,主打一个不留活口、斩尽杀绝。
对于毫无准备又不大多不是战斗人员的宿营者而言,眼前无疑是惨无人道的修罗场。整个过程不到一刻钟,这一片营地就再看不到一个活动的影子。
邓忠面无表情,那燃烧着营帐的火光扫过他的眼眸,甚至都没能让它眨一下。看看攻击目的已经达到,邓忠向部队发出撤退的手势。两百人旋即收拢,回到索降点,扣上绳索开始向上攀爬,只把那一地的火光和尸体留给赶来救援的敌方部队。
顺利完成任务的战士们踏上回城的路,却意外地被敌军阻断。那正是张卫安排在两边高地的临时哨位,每一边都有三百步卒守在里面。此时主营的火光已烧红了半边天,哨站这里自然也看到了。三百人已完全进入警戒状态,全副武装躲在掩体里,做好了承受各种袭击的准备。
走在最前面的祖山发现不对,挥手止住队伍。他弟弟祖石就在身后,见状小声问哥哥:“大哥,这些人哪来的?咱来的时候可没有啊!”
祖山没答他,因为根本就没必要答。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走不了了。强攻吗?突击队执行的是偷袭任务,只带了山弩、刀盾等轻武器,根本没法攻坚。但若停在这里,等天亮暴露了行踪,这二百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这个当口,后队的邓忠也赶了上来。他简单观察了一下敌情,迅速做出决断——打!
这是唯一的办法,因为这哨站卡着唯一的退路。它占据着制高点,登高下望,根本不可能不被发现偷渡过去。
“祖山,我率本屯从左侧攻击,等战斗开始,带着你的人从右侧绕过去。”
“啥?”
祖山低声惊呼,邓忠的意思就是要用他那一屯人吸引敌军的注意,好让祖山他们成功突围。
“不行!你是主将,攻敌寨该我去!”
“少废话!我是主将,听我的!”
邓忠压根不跟祖山啰嗦,摆摆手把自己的部下李顺、毛贵叫了上来,布置攻击路线,准备发起进攻。
祖山还想争取,恰在此时,哨站的另一侧忽然响起了喊杀声。邓忠等人为之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管发生了什么,反正敌人的注意力是完全被转移到了另外一边,这给了他们绝佳的进攻机会。
邓忠立刻改变战术,让所有人架起山弩,悄悄向哨站靠近。等到了一定距离,一排又一排的弩箭被发射出去,一根都不留。
哨站里的汉中军全傻了。
这漆黑的夜,主营被袭、自己腹背受敌。对于已成惊弓之鸟的汉中军而言,它对心理的打击是致命的。许多人喊起太上老君的道号,乞求黑暗中的神灵给予自己活着回去的权利。
不过太上老君没有显灵,显灵的是敌人的武器。
“砰!”
南面的敌军开始投石,石块沿着抛物线越过木栅,从汉中军士兵的头顶砸落。几个倒霉的中了弹,被砸翻在地哼哼唧唧起来。
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绝望感在每个人心头蔓延,最终汇成两个字——
“跑吧!”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嗓子,其他人瞬间找到了方向。对呀,山下就是大部队,干嘛窝在这里等死呢?有了目标,士兵们也不用等长官下令,很自觉地一股脑放弃了哨站,争先恐后往山下逃去。
邓忠这才松了口气,带着部队继续前进。过了哨站一看,原来是负责佯攻的邓艾怕他们回程受阻,于是将部队分成两组,一百人去另一侧的哨站牵制,其余三百人在王双的率领下强攻这边的哨站,为突击队打通回家的路。
这是王双最喜欢的工作。这两天光打鼓不厮杀,把这小张飞憋得早就按捺不住了。接到命令二话不说,拎起盾牌第一个冲了上去。邓艾怕他有失,把所有的投石全部打出,为王双进行火力掩护。
结果还是令王双失望,这群鸟人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