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驸马有纳妾权利吗?不怕公主休了他?
论毒舌当属夜熙陌,一开口就王炸,“你家小姐有病,我听说是你家小姐傻到给夫君主动纳妾,纡尊降贵作践自己,若被夫君妾室利用,纯属活该自找。”
“像我就不同了,我最烦女人多,一个妻子足矣,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说完,他还不忘觑了眼温千染,仿佛在说你温千染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嫁给我夜熙陌。
或许他们做不成真正的夫妻,却是很有默契的合作伙伴,爱情这玩意,这辈子休想要他碰,女人这动物,他避之不及。
温千染和他四目相对,狗男人得瑟什么劲?
见女儿被夫妻俩怼得一无是处,夜问天既尴尬又无奈,女儿骄纵任性,他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谁让夜汐颜是他最小的闺女,但女儿以公主之尊给驸马纳妾,的确不合规矩,驸马怎可纳妾?
当时他脑子怎么抽了就同意?
晏平弱弱地提起,“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男人都三妻四妾……”
温千染挑眉,唇角扬起一抹轻狂的笑,“这话当着东秦女帝的面去说,看她揍不揍你,女儿当自强,谁说女人不能撑起一片天?谁说女子不如男?将来我会证明给你们看,女人不比男人弱,女儿不但能征战沙场,还能入朝为官。”
夜问天深吸一口气,看向温千染的眼里带着不可置信,老祖宗曾经也说过这种话……
在逃荒路上走走停停两日,温千染一行在距离清风寨的百米处停了下次,没想到了又碰到了狼狈的老夜家和刘春桃家,两家人赶着破牛车停在树下,奇怪的是,队伍中并没有夜聪的踪影。
两家人伤的伤,残的残,早瘦得不成人形,可见逃荒路吃了不少苦。
刘春桃这回学聪明了,故意到温千染面前晃了一圈,什么话都没说,状似不经意间落下一个红包就离开了。
“这是什么东西?”夜问天见红包鼓鼓的,猜想里面应该装了不少钱,“晏平,捡去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