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的谋杀吗?”
“我虽没听出是谁的错,但这位姑娘已经这么卑微地恳求,有什么是不能原谅的?”
“穿得那么好,是有钱人吧,怪不得不把我们普通百姓的命放在眼里。”
酒楼的人义愤填膺地指责起宁依棠。
冯宝仪虚弱地开口:“不,不怪宁依棠,是我自己摔下来的,跟她没关系。”
“宁依棠?这不是棠庄那位赫赫有名的掌柜吗?”
“亏我以前挺佩服她的,没想到竟是这样狠辣的人。”
“要是没点手段,她怎么能把棠庄开得那么大,真以为她是什么做生意的天才不成?”
“指不定这背后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大家的议论越来越没边了。
宁依棠眉心皱着,冯宝仪虚弱地躺在地上,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
宁依棠真的心累。
冯宝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要她活着,她就可以无数次地纠缠上来,总能把宁依棠的名声搞臭。
冯宝仪什么都没有了,她光脚不怕穿鞋的。
这一刻,宁依棠是真的后悔当初的心软了!
官兵跑了进来,问了几句情况后,先把冯宝仪带去看大夫了。
另有官兵让宁依棠前往官府,配合调查。
宁依棠还惦记着布商,转身抱歉道:“一点私事,让您看笑话了,改日我再布宴给您赔罪。”
布商的态度一下子变了,淡淡道:“改日再说吧。”
宁依棠抿了抿唇,看着布商匆匆离去。
到了官府,宁依棠刚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冯敬和冯遇赶来了。
他们一听说冯宝仪摔下楼,便急不可耐地赶往医馆。
“你跟我们一起去医馆,如果受害者也说跟你没关系,就没事了。”
宁依棠便跟着,来到治疗冯宝仪的医馆,一踏进门,她就看到冯宝仪在冯敬怀里急切地解释。
“棠棠不是故意的,是我缠着她给她认错,求她原谅,她不小心才推了我,那里刚好是楼梯,我没站稳便滚了下去,不关棠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