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意外,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有什么不正常或者过激的行为。
我脑门子上直冒冷汗,不过,根据徐金忠当时的描述,他太爷爷除了平时有点神经兮兮之外,并没有什么暴力倾向。
眼镜连说带跳的搞了半个多小时,我一直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累,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虚脱,我就想上去先把他拦住再说。
就在我伸手要去抓眼镜的时候,随即又呆住了。
清亮的月光下,视野比较清晰而且开阔,我之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眼镜身上,等现在回过神,我才发现前方的景象,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在几十米之外,有 一座一座石头堆成的小屋,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看错,那些小屋,已经先后见过两次。
而且,在一座小屋旁边,我看见了那两只丑陋不堪的怪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