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下棋呢。
真田潘士似乎也只是随意的提起一句,并没有继续深问的意思,他只是漫不经心的落下一子,吃掉对方的几颗棋子罢了。
真田苓眼皮微跳,这怎么的,又下错了?
不应该啊,她这步下的多好,进可攻退可守,怎么还被吃这么多子?
真田潘士心情颇好,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孙女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几分情绪,那可比下棋有意思多了。
至于苓的棋艺,是比以前有点儿进步,但也只是有点儿,现在还是一个臭字。
真田弦一郎下午回来的时候,心里压着一些事情,他看着真田苓悠闲的模样,不想问那些没用的问题来打扰真田苓的心情,犹豫片刻他转身离开了。
不想脚步刚抬就被真田苓叫住了,“哥哥。”
真田弦一郎只好停下,“苓。”
真田弦一郎有一点好,他心里藏不住事,其他人面前怎么样不说,但是在真田苓面前那就比直接用墨笔写在脸上还要直白,“哥哥有事儿问我?”
真田弦一郎摇头否认,“没有。”
真田苓嗯了一声,“想问为什么一块抽血和更衣室的混乱吗?”
真田弦一郎眼睛微微睁大,“苓?!”
真田苓老神在的晃着腿,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隐瞒的,她连伯父都敢说,更不要说是哥哥了。
“昨天你和幸村回来的时候跟阿大碰面了是吗,擦肩而过。”
真田弦一郎:“是,碰见了,打了个招呼。”
“我有没有告诉伱,阿大做保镖之前是警察,因为一些意外退了。”
真田弦一郎回想真田苓说过的话,好像是提过几句,“有。”
真田苓抬头,“阿大在你们俩身上闻到了heroin的味道,特别的刺鼻。”
真田弦一郎愣住了,“heroin?什么?!”
“heroin,主要成分是甲基苯丙胺。”
甲基苯丙胺,甲基苯...真田弦一郎脸色骤变,这是毒品!
真田苓解释道,“阿大跟我说的时候,我觉得问题有些严重,昨晚上就跟伯父说了,之后的事情都是伯父来解决的。”
“不过放心,你没事,幸村他们也没事,就是衣服上染味了,回头烧了扔了都行。”
“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具体的话,哥哥就要自己去问伯父了,我就不知道了。”
真田苓等了片刻,真田弦一郎还是没说话,真田苓抬头瞅了一眼,怎么了?这是吓到了吗?
真田弦一郎对上真田苓看过来的视线,喉咙滚了滚,“我只是有些震惊。”
真田苓表示理解,因为她发现的时候她也很惊讶。
不过现在没事了嘛,有这么一遭事儿,家里肯定会提高警惕的,这就不用她来担心了。
真田苓觉得偶尔看到真田弦一郎这种震惊的神情还是挺有意思的,这可不多见。
不过她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这些就够他自己消化的了,他还没成年,不管是什么态度都是可以理解的,这很正常。
真田苓就自己溜达溜达的回房间睡觉去了。
只不过第二天下楼的时候她看到家里多了两个人,是幸村精市和他的母亲。
又是一个相当有气韵的美妇人,幸村精市长得这般妖孽,他母亲的基因可是功不可没。
真田夫人看到真田苓下来了,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苓,这是你精市哥哥的母亲,之前见过的。”
精市哥哥,咦~
真田苓面无表情的想着,自从矛盾过后,她可是再也没这么叫过了,前辈她都嫌麻烦没喊。
但是人家母亲都在这里,真田苓也不可能做出失礼的举动。
非常有礼貌且客气的打招呼,“幸村阿姨,精市哥哥,日安。”
幸村精市眼眸深了一瞬,很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哪怕真田苓现在依旧跟他们打招呼聊天,可他心里清楚,更最开始都不一样了。
真田苓只是完全不在意了,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跟谁说话都是一样的。
可那又如何呢,这又怪得了谁?又该去怪谁?
如今这般局面已经是非常好了,知足吧。
幸村夫人笑的温婉,跟真田苓就跟唠家常一样,问一些长辈该问的,旁的越界的一概不多说。
她来这的原因很简单,昨天的事情她从丈夫那里听说了,惊骇之余便是万幸,幸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