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去看看。”
“嗯。”颜惜微点点头,与宋涟一道越过围观的路人,来到彩蝶轩里。
吵嚷的正是适才撞到颜惜微的那名女子,她这会儿已经取下面纱,露出一张又肿又红的脸庞,嘴角的地方甚至都烂了。
“你们卖的这是什么胭脂,你瞧瞧,我不过用了一两回,脸就肿成这样了;你说说,该怎么办?”
女子一边说一边伸出涂着殷红丹蒄的手指不断指指点点,看那架式,几乎快戳到严掌柜脑门上了。
“这位姑娘,实在是对不住,您且悄悄气。”严掌柜一边赔着笑一边朝伙计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沏杯茶来。”
伙计慌慌张张地去了,趁着这个功夫,严掌柜试探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丫环板脸呵斥,“我家小姐的闺名是你能问吗?没个眼力劲的东西,也不知怎么做的掌柜。”
“是是是,姑娘教训得的。”年过半百的严掌柜被训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还得继续赔笑脸。
他自来了彩蝶轩,颜惜微一直以礼相待,有什么问题也都是客客气气商量,从未这样训过,更别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不一会儿,一盅弥漫着沁人清香的茶被端了上来,严掌柜亲自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