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该生气的。
可笑的是,他和旁人争风吃醋,却成了她的自作多情。
傅九州接完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最后拎着食盒进来,但见床上的女人扭头盯着窗外发呆。
她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都轻飘飘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淡。
有那么一瞬间,傅九州心慌了一下。
“安可可?”
他叫了一声,女人回神,转头看过来时,一切又恢复如常。
“怎么了?”她问。
轻声细语的,带着一丝不解。
傅九州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说不出刚才那一丝慌乱因何而起。
他放下食盒,拿来移动小桌子,将饭菜一一摆好。
安可可要自己吃,他端起碗,一勺一勺地舀起粥来,吹凉了喂给她。
女人小口小口的吃着,像一只可怜的小奶猫。
一碗粥喝完,她苍白的唇有了点血色,嘴角沾了一点粥水,傅九州捏捏住她的下巴,覆了上去。
安可可唔了声,下意识挣扎。
但她一挣扎,换来的只是男人更加霸道的掠夺。
她很快就妥协了,甚至张开唇齿,迎接着他的侵占。
静谧的房间里,两人的喘息声逐渐急促,间或夹杂着一些暧昧的吮吸声。
安可可刚醒来不久,头还有些不清醒,被吻得头晕目眩,忍不住推了男人一下。
傅九州捏住她手腕,怕她碰到手背上的针。
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傅九州喘息声粗重,眼神却格外清明冷静,正试图从安可可脸上看出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