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折腾!至于沈氏,日后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糟践我死了也管不着了,但有我在一天,就决不允许你拿沈氏当儿戏!”
她说完就让保姆把自己推走,全然不管沈垣什么反应。
她从沈氏出来,没回疗养院,径自去了一个小茶楼。
正是安可可琴行附近的那家茶楼。
还是上次那个包厢,但坐在位置上的却不是安可可。
沈奶奶进来后,挥手打发了保姆,无奈地看向对面斯文俊逸的青年。
“小傅总,我向你保证沈垣不会再去找可可了,你答应我的事,可别食言。”
傅九州慢条斯理地帮她倒了杯茶,笑得温文尔雅,不认识他的人总是会被他这副表象所欺骗,以为他是个讲道理好相处的谦谦君子。
“老夫人,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沈垣别再招惹我的人,一切都好说。”他笑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仿佛对老夫人探究的眼神毫无察觉,“可可心软,怕刺激您,我可不一样。我这个人做起事来非常不择手段,但我对您还是很尊重的。要不是沈垣敢拿文女士逼迫可可,我也不会叨扰您老人家。”
他喝了口茶,轻轻一晒,“毕竟您若是死了,可可也会伤心不是。”
沈老夫人对他这不敬的言论丝毫不在意,傅家这小子行事乖张她早有耳闻。
但她离开前,还是没忍住,叹息一声,“小傅总,可可那孩子心善,感情纯粹,虽然好哄但也固执,希望小傅总是真心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