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刚揉着眼睛问。
“我没有特异功能。”老和尚说。
“师傅,你会给动物治病?”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我不能见死不救,众生平等,松鼠也是一条生命。”老和尚说。
“师傅,我的腿也是你治好的,谢谢师傅!”
“不用谢,不用谢。”
“师傅,这本《金刚经》,我有很多字不认识,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要紧,你先通读几遍,大声读出来,读错了不要紧,通读几遍,我再告诉你什么意思。”
“师傅,你没有别的书了吗?”
“没有。”
古时候,学生学习偏重于背诵,尤其是刚启蒙的小孩子,背《三字经》、《千字文》,整篇整篇背诵,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死记硬背,时间长了,自然就懂了,老和尚并未刻意教陈宝刚什么,陈宝刚自己要学。?/求!′?书?帮? (?_首×?-发+
“师傅。”
“什么事?”
“你的庙怎么没有人来?”
“我的庙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除了几个猎人,很少有人来。”
“庙里怎么没有功德箱?”
“我持不捉金钱戒,不摸钱,不设功德箱,不收香火钱。”
“不设功德箱,你靠什么生活?”
“我采药,和山下百姓换粮食。”
“师傅,我兜里还有点钱,你拿去换粮食吧。”
“我持不捉金钱戒。”
“哦,我知道了。”
老和尚很安静,很纯粹,慈眉善目,有点像化外之人,陈宝刚和老和尚相处这段时间,觉得老和尚身上有一种力量,一种安静的力量,一种智慧的力量,陈宝刚被这种力量吸引,很想改变自己,很想得到这种力量。
陈宝刚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说找不着就找不着了,李颖又去派出所反映情况,派出所不愿意管,一个成年男子,有可能外出打工了,有拐卖妇女儿童的,没有拐卖成年男子的。
“这么长时间,宝刚能去哪儿?”李颖回到家。
“派出所怎么说?”李颖妈妈问。
“警察说有可能外出打工了。”
“也许真像警察说的,宝刚外出打工了。”
“外出打工也不用把房子卖了啊?”
“也许是做生意,做生意需要本钱。”
“宝刚那头脑,他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啊?”
“你不要瞧不起宝刚,宝刚卖化妆品卖得挺好。”
“好什么,不卖化妆品,宝刚还进不了监狱。”
“小颖,你别想宝刚的事了,你想想自己的事吧,在家待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应该找个工作?”
“怎么,你开始烦我了?”
“我没烦你,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找个工作,不管挣钱多少,有点事干。”
“我能干什么,哪个单位能要我?”
“你不是说,郭萌让你去国泰森茂集团吗?国泰森茂集团多好啊!”
“我不想去朋友公司工作。”
“国泰森茂集团是大公司,别说去工作,就是什么活儿也不干,郭萌也养得起你。”
“国泰森茂集团老板是周玉湖,不是郭萌。”
“你和周玉湖也认识,周玉湖和杜总是好朋友,你要是想去,周玉湖肯定会给你安排工作,都不用郭萌。”
“我再想想。”
李颖不太想去国泰森茂集团,不想给郭萌添麻烦,李颖参加工作就当空姐,没干过别的工作,没有经验,没有一技之长。
空姐转行,最容易的是转地勤,或者,做空姐培训老师,李颖是被航空公司辞退的,这两条路好像都不行。
“李颖姑娘吗?”这时候,李颖电话响了。
“我是,你是哪位?”
“李颖姑娘,我是学军爸爸。”
“伯父,你在哪儿?”
“我和你伯母到庆东来了,我们想去学军坟上看看,我们找不到地方。”
“你们到庆东来了?就你们两个人吗?”
“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刚下火车。”
“好,我去火车站接你们,你们不要出站。”
“好,李颖姑娘,麻烦你了。”
“我先挂了,我一会儿就到。”李颖挂断电话。
“小颖,谁给你打电话?学军是谁?”李颖妈妈问。
“杜总原名杜学军,杜总父母来了,要去杜总坟上看看。”李颖说。
“要我说呀,你多余管他们,杜总走了,一分钱也没给你留,杜总心里根本没有你。”李颖妈妈说。
“感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