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醒过来了吗?头可还不舒服了。”
“嗯,多些娘子没有嫌弃为夫,直接一走了之。”
“你我是夫妻,哪里有趁你病的时候离开的道理,之前打雷你也没扔下我不是;这都是相互的,不用客气。”
君陌低声:“夫妻?那娘子愿意做真正的夫妻了吗?”
他的头还是很疼,像是炸开了一般,但这件事他不想强迫稀里糊涂的;一定要娘子心甘情愿,不然等她回过神,一定会跑的。
眉头紧皱忍耐着,再次问了问。
姜宁犹豫了下,借着月光看到他隐约的轮廓,伸手抚上他脸颊;滚烫的汗像是要灼伤她的手,指尖仿佛被烫了下,不自觉收了回来。
黑暗中君陌抓住她的手,一声声问着,语气带着祈求:“娘子,可以吗?”
想到这一路上的经历,坠崖后那人的拼死相护,姜宁轻轻点点头;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像是要躲避着什么一样。
见她点头,君陌嘴角上扬,凑近了些;语气带着笑意:“为夫多些娘子体恤,辛苦娘子了。”
一夜很快过去,姜宁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轻轻贴在脸颊上;叫嚷着要洗头洗澡,屋内的蜡烛点燃熄灭了好几次。
不知什么时候,姜宁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浑身疲惫得很。
君肆将蜡烛点燃,看着混乱不堪的床榻,眼热了热;别开眼,知道不能继续了。
将那带血的帕子小心翼翼收起来,换上干净被褥,摇着轮椅端来热水;慢慢清理着,上好药膏。
将人抱在怀里,眼里满是柔情,心口缺失的那一块像是被填满了;伸手将自己的一缕发丝,跟她的一缕发丝绑起来,喃喃道:“结发,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