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属冶炼厂。”
省科技厅的一个处长道:“陈厅,这真的是当时那两个代表介绍的金属冶炼厂吗?”
省科技厅的另一个处长道:“陈厅,我们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他们介绍的金属冶炼厂不但还在正常运转,而且还是宁东县的利税大户呢。可这里如此落败,和他们介绍的不一样啊。”
陈道坤看了看李初年,李初年会意,道:“各位领导,这里的确就是我们宁东县的金属冶炼厂。金属冶炼厂曾经是非常辉煌的,在场职工有好几千人,每天来这里拉产品的货车能排成几十里的长队。但近些年已经落败了,现在就差一个破产清算的程序了。”
听李初年这么说,大家都相信了。但参加过那次座谈会的人,对此是唏嘘不已,其中一个副处长低声嘀咕:“当时宁东县的那两个代表在座谈会上还将这个金属冶炼厂吹得天花乱坠,原来他们是胡诌白扯啊。”
李初年道:“各位领导,金属冶炼厂 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要么起死回生,要么破产清算。全厂共有四十四个车间,但目前能勉强运转的只有四个车间,这四个车间也只是做些来料加工的活,但也不是每天都能开工。一个月大部分时间都是闲着的。每个车间留守的工人也只有十多个,厂部也只有四个工作人员在留守,两个处理平时的一些杂物,两个是财务人员。他们每个月只发放一千元左右的基本生活费。”
说到这里,李初年向各位领导介绍道:“这就是留守的临时负责人王山川同志!”
王山川没见过这种阵势,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他很是紧张。
但在李初年的鼓励下,王山川还是介绍了厂子目前的详细情况,说了厂子里设备的情况,重点说了厂子这几年没有任何收益,他们的工资也都是靠财政补贴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