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千芒千翼和水中天,足够你嘚瑟了。
再说了,你练一种单一的剑法,只会限制你的出招,将自己被这套公式带入一个死胡同里。
想反手中有剑,需要的是灵活应对和伺机而动,要记住,剑只是武器,你才是主人,你只是运用它,而不要让它限制你。”
“不对,我却认为恰恰相反。”
这时子阳突然出声反对,他没有在意北凛的冷眼相待,只是自顾的对于天问道:
“你在羏老练剑时,注意到他手中的木棍了没?”
说到这里,于天陷入了回忆,他发现自己对木棍的记忆只是停留在羏老刚开始拾捡起来的随意和最后将一动不动的树叶贯穿的震惊,而忘了羏老舞动时木棍的印象,最终只能回答:“没有。”
“这并不是你的疏忽,而是羏老对红袖接香的掌握,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接着子阳详细解释:
“就像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厨师,为了保证自己菜品的美味,他走到哪里做饭都会携带着自己的刀具,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用起来顺手。
所以我们做事情往往倾向于自己熟悉的,以此来保证最高的成功率。用剑也是如此。”
“如……”
北凛本想插嘴,却被强行打断,只见子阳毫不停顿地说道:
“我们大多数人都有自己固定的佩剑,因为顺手,熟悉,默契,所以才能够最大的发挥威力,有些人一旦用上别的剑,就会显得别扭,即便他有着更高的实力,反而用手中不熟悉的剑,打不过不如自己的人。
这才是局限。”
“如此……”
北凛不甘心,可是刚开口又被打断。
“可你看羏老,随手拿起一根木棍,就能够达到和手中熟悉的剑一样的效果,可见他对红袖接香的掌握,不拘泥于外界的束缚,已经出神入化,和光同尘。
而你需要练习的,或许不是真正的剑法,而是这种意境的体会。
所以,北凛你想说什么?”
“如此荒诞,”北凛终于喘了口气,“不就是所谓的自然,道法,一吗,要只是为了体会这种意境,自己的云水之妙就绰绰有余了。”
“你看到没,这才是局限,仅靠着云水之妙这一条途径,难免会被限制。要我说。殊途同归,还是多积累一些经验和方法的好。”
子阳的话语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你这个家伙,我的云水之妙怎么局限了?你说,你说呀。”北凛一阵咬牙切齿,却被于天的话语更加气的吐血。
“话说仅是练一个剑法就能够体会到你说的那种意境?再说了,我修炼云水之妙,也没有体会到道的意境呀。”
“你这个家伙…”
于天的话气的北凛语无伦次,尤其边上的子阳在放肆的哈哈大笑,更让他恼火。
“当然可以,不仅是练剑,亦或者是北凛的云水之妙,”
这时子阳打断北凛的叫骂,在提到北凛若有所指的提高了音调,“任何事物当你练习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总是与道的意境相接壤的。
当然这里的道指的是多含义的,什么天人合一,和光同尘,参悟之类的,都是如此。”
“哦,那看来我更得练习一下了。”
说着于天就挥动着手中的寒魄,按照羏老教的招式练习起来。
刚开始只是记忆携带着身体,将剑法的招式生硬的摆出来,这是思想在前,身体在后。
等到熟练之后,身体如机械一般自我运转,思想放松轻驰,是身体在前,思想在后。
就这样在于天不断连贯的演示和出招中,身体和思想在或前或后的你追我赶,可是尽管如此,于天还是找不到所谓的道。
并且反而由于次数的增多,渐渐的烦腻起来,心情也跟着躁动不安。
由此他红袖接香最后一式的出招,更加的不稳当,原本开始仅仅将一片叶子撕裂的贯穿,最后变成了像雪花一样的稀碎,以至他的动作更加凌乱,心情更卡急躁。
“如此荒诞,你要借用云水之妙的门道来摸索,像水一样的平淡沉稳,自然流淌就行,不要刻意的去追求什么。”
对此北凛这般说道。
“你要刻意的去寻找那扇门,集中你的思想和魂灵,而不是由身体机械盲目的挥舞。”
对比子阳这般说道。
“熟能生巧,练一千次不够,那就练一万次,一万次不够就十万次,总之不要停下。”
对比羏老这般说道。
而在这种不断的挥舞中,于天有的时候感到自己就是现实世界中的一个人在拿着一把剑舞动,就像一片落叶,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