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我受伤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非要送姓许的回家,我会捏爆杯子吗?”
陆远急了,嚷嚷道。
沈墨这才转过身,抬手松了送领带,“你在说什么?”
徒手捏爆玻璃杯?
宴会的酒杯质量很好啊,怎么会一下子被捏爆?
还有为什么他送许君泽回家,陆远会这么生气,气到徒手爆酒杯?
“不信你问我姐,她也在场。”
陆远撇撇嘴,委屈巴巴道。
看陆远不像说谎的样子,沈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取出药箱,让陆远伸出手。
陆远宠受若惊地伸出右手。
沈墨蹲到陆远身前,帮他把缠在手心的手帕解开, 掌心被玻璃划得伤口,密密麻麻像蜘蛛网,虽然伤口不深,但还在渗着血珠,看起来有些吓人。
沈墨心脏微微收紧,拿起沾了紫药水的棉签,轻轻揩拭伤口的血水。
陆远疼的脸色发白,愣是一声不吭。
沈墨见陆远不吭声,故意加重手上的动作,用力戳了下伤口。
“啊……疼疼疼,轻点……”
陆远痛的大叫,疼的直冒冷汗,掌心连心,那感觉简直了。
“知道疼,下次就别做这种蠢事。”
肩膀的伤刚好,又开始自虐,不给他点教训,真的不行。
陆远咬着下唇,眼梢发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声音沙哑哀怨。
“那……那你以后可不可以离姓许的远一点?”
沈墨撕扯绷带的手一顿,抬起头瞪着陆远,那眼神仿佛陆远再多问一句,就要把他赶出家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