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可不会认这个丫头片子!”
柳玄意大手一挥,指向门口:“阴镖局的总镖头你都不认,你又来这儿干什么呢?窦先生,请吧!”
窦天阳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不甘心道:“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常五爷,你们到底为什么不接我家这一单?”
“原因我上次就已经说过了,你们父子心术不正,我们阴镖局不会助纣为虐。”
“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们阴镖局可别血口喷人啊!”
柳玄意双手抱胸,眉头微挑,常狄立刻会意,走上前来一把薅住窦天阳的后脖领子,粗声粗气道:“在我五哥的地盘上撒野,我看你是活腻了!”
常狄说着,手上一用力,便把窦天阳拖了出去,窦天阳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最后竟忽然软了下来,哭喊着:“常五爷救命!一切都是我父亲干的,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按照他生前交代的事情去办好,他做鬼也不会放过我的。”
常狄松了手,窦天阳落在地上,转身爬回来抱住柳玄意的腿,哪还有一点成功人士的形象。
“我说,我都说,我父亲之所以能活这么多年,还显得很年轻,就是因为我家能做婴幼儿的寿衣。”
很多地方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