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黄金一样的鱼儿,看着好看,吃着好吃,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贵了一些。”
“一小份都得数百两银子。”
“稍稍大一些的黄金鱼,都得千两以上!”
“那些人还真是舍得,京城的殷实人家还真不少。”
“仁兄,待渔获的船只下次再来,不知可否为小弟等人留下一些不错的渔获?”
“……”
一语多叹!
人和人之间还真是不好相比。
仁兄现在是银子不缺,如今又要做官了,若然官运亨通,将来的银子更不缺了。
与之相比,他们多寻常了。
渔获营生,自然所知。
仁兄之言,赚取成千上万两银子。
那般大的好处?
然!
想着城中流传的那些珍贵渔获价格,倒也能够估算一二,一些渔获的确价格很高很高。
普通一些的渔获肴馔,也非便宜。
他们自己去吃的话,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有那些银子,都能够在花满楼好好的耍一耍了。
一条上品黄金鱼的价格,都足以和京城顶尖的名妓共度春宵了,岂非更加快哉!
不过。
能够吃得起那般渔获的人家,一般也不会缺少去花满楼的银子!
黄金鱼!
仁兄也请他们品尝了,滋味没得说,奈何……只有一次,剩余的渔获全部出手了。
“哈哈,好酒好酒,洋河大曲的滋味不错!”
“诸位兄弟,好说好说。”
“区区渔获,不为大事。”
“那些黄金鱼,在江南也是上品。”
“京城之内,见过的自然不多。”
“上个月的船只入京,是我考虑不周,下次当多多准备一些。”
“好东西,自然要先紧着自己人。”
“……”
手中酒水一饮而尽,王仁大为舒畅。
还是在京城舒服,在金陵的时候,难有这般感觉。
之前父亲劝说自己入京以谋前程的时候,自己还有些不愿意,现在……还是父亲远谋。
“万豪酒楼!”
“仁兄,依我之见,下次渔获入京的时候,就不要卖给万豪酒楼了。”
“万豪酒楼多奸诈之人。”
“京城酒楼那般多,不愁卖不出去。”
“诸位兄弟想吃,自可随便吃。”
“稍后我写一封信送到江南,让他们加派船只人手,采买更多的上品渔获。”
“到时,诸位兄弟随意品尝。”
“若非秦家那个小畜生,我如今应该也在做官了。”
“仁兄弟你如今做了我的官,可要好好做,不可让我父亲失望!”
“诸位兄弟若是也想要做官,也是不难。”
“有心了,于我说一说,轻而易举之事,高管大员不好说,寻常官职还是无碍的。”
“你们可知如今兵部的右侍郎贾雨村?”
“那就是我爹保举的。”
“非我爹,他一辈子也就只能在金陵做一个小小知府了,一辈子都不可能入京的。”
“噗……,这是什么酒?”
“是洋河大曲?”
“是洋河泥水吧?”
“来人,把洋河大曲撤下去,都是什么假酒,骗人骗到爷爷头上了。”
“全部换掉!”
“蟠弟,你想喝什么酒?”
“……”
轻握手中的青花素瓷杯,嗅着独属于洋河大曲的酒香,唇舌品辄酒味,还行!
只是,听着与列兄弟们的一言一语,不知为何,口中的酒水滋味直接寡淡如水。
连带酒香都带着一丝臭气。
王德眉宇川字,握紧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