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的血腥味道，在他张口的时候直冲出来，好像是整张脸都被血糊住的感觉。

楚景然一时间有些发懵，他知道自己

中毒的时候是差一点七窍流血了，但那血只是丝丝缕缕，伸手摸了摸，从干涸的血迹感觉，也不可能血腥味重到这个地步。

难道是秦慕雪受伤了？楚景然心里一紧，慌忙低头去审视还未醒来的秦慕雪，紧接着，便看见了她几乎被染红袖子。

此时秦慕雪动了一下，大约是睡的也有些身体发麻，所以想要动一动手脚，只是这胳膊一动，便传来一阵剧痛，秦慕雪在睡梦中皱紧眉头哼了一声，慢慢的醒了过来。

慢慢睁开眼睛，秦慕雪在这方面远没有楚景然恢复的快，虽然睁开眼睛也不可能一瞬间恢复清醒，两眼有些无神的望着前方，除了感觉手臂上痛，其他思绪一时都没有回归。

而在秦暮雪的后知后觉中，楚景然已经将前因后果都理了一遍，也都理顺了。毕竟他当时虽然脑中一片混沌，但模糊的记忆还是有的。想一想便知道自己毒发之后，是秦慕雪强硬的喂了他什么东西，这才从阎罗王手里抢回了一条命来。

那是什么东西，口中喉咙里至今也散不去的血腥味让他根本都无需多想，只有血。没有旁人，只有秦慕雪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