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礼这道了个平安,又陪了半日后,许顾安方才离去。
如今正值酷夏旱季,他还给秦三礼带了些解暑的蔬果,清凉爽口,足够老头子吃上几日了。
当晚,许顾安与沈重山和吕良几人碰了头,依然还是沈重山的宴请。
餐桌上,几人更多的也谈起了死灰复燃的疯道士邪观势力。
“沈兄,这些家伙难道真的就没办法彻底铲除,消灭干净么?”吕良摇头道。
如今镇上又再次动荡起来,就连武院的学员也都人人自危,生怕哪天就被掳走,大好前程尽毁。
“太难了。”沈重山喝下一杯闷酒,叹了口气道:“他们来自东兰山地外,每每战争频发时,他们就无比活跃,趁乱吸纳成员,蛊惑人心。
就连那些大城的军队都无法彻底清剿掉这个邪观里头的道士们,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他明显对这些邪道士了解更多些,不光知晓东兰山地界内的事,还知晓东兰山地以外的各种消息。
“总之最近一些时日,我们还是当心些吧,我甚至怀疑当初翁宴失踪,都有可能与这些邪教有关......”沈重山提醒道。
吕良面上一惊,若是就连翁宴都被蛊惑掳走,那他们确实也相当危险。
“沈兄,此事可有说法?”许顾安也忍不住询问。
“没,只是我的猜测,家族中也有不少长辈有这方面的猜想,故而最近一段时间,他们都将小熙看得很紧。”沈重山摇头,随即又补充道。
“我想翁家中必然也有怀疑到那些邪道士身上的,这次搜查那些邪道士的力度很大。”
“若是就连翁宴都没能幸免,许兄,我们当真要小心了。”吕良少有的认真道。
近段时间,他都不想再出去乱逛了,打算两点一线,不是武院就是家中武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