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吗?”
陆归池愣。
“我和白海主……唔,可以说没有生意往来。只是借他的名头吓吓鼠爷。”
“像鼠爷这种和狱中各类人有往来的,必定清楚各行各业。我不这么说,怎么唬住他?你没看他今天都亲自来打探我们了。要是他打探出来我们没什么要紧背景,只怕立即就要计划着下手了。我们用徐宪淮提供的身份,又不能用以前的信息唬人。”林雾轻描淡写道。
陆归池咧嘴笑开:“这样啊。我还奇怪,跟你认识那么久,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海上那路子呢。你要真有,发财不叫我,可真不够意思了啊。”
柏宁问陆归池:“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有什么路子能学吗?我以后卧底应该能用上。”
陆归池微扬下巴:“你学不到我的路数。我是因为三年前突发奇想搞这些时,亲自接触了,才意外知道的。有些事情,不实践实践,是没法清楚的。”
“有道理。”柏宁难得赞同陆归池。
林雾看了眼陆归池,道:“言归正传,你还从那人口中知道了什么?”
陆归池道:“是这样,鼠爷平时就在狱里四处溜达。有人帮他干活,他也不担心上面突发考察。但他会接触各个岗位部门的狱管,但也就是唠嗑。这时候他不带什么人,所以那个人不知道他找狱管聊什么。”
“对了,这个鼠爷居然是住单人牢房!他几个心腹就住在他隔壁。而找我的人说,鼠爷每天晚上都会出去,不知道去干什么。因为他不如其他心腹得鼠爷看重,就从来没被鼠爷晚上带出去过。”
说到这里,陆归池咦了声,“我怎么觉得,这个心腹就是因为不得鼠爷看重,觉得在鼠爷身边没前途,没办法了才投奔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