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谢庭笙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深邃的眸子凝起冷意,开口道,“不用开门,先找件棉衣穿上,记得戴上口罩。”
“哦哦哦。”花貂点点头就朝自己房间走去。
谢庭笙也上楼不紧不慢的换了件厚实的衣服,戴上口罩,这才慢吞吞的走下楼开门。
包裹成球的花貂冲他竖起大拇指,哥们儿还是你沉得住气啊。
然后屁颠屁颠的跟到他后头。
门一打开,原本趴在门上偷听动静的人一个踉跄,险些一头栽进来。
这人是个身穿黑色大棉袄的男人,他头戴摩托车帽,前面是透明的挡风罩,能清楚的看见他那张挫脸。
他站稳后对着谢庭笙气急败坏的竖起眉头,张嘴就是骂骂咧咧,“卧槽,我说怎么磨磨唧唧的开门这么慢,原来是藏了个野男人啊,啊呸,还什么娇贵的千金大小姐呢,和春花街上的小娘皮一样都是离不了男人的货色......”
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
别说谢庭笙听了眼神暴戾想杀人,后边的花貂都忍不住皱起精致的小眉头,恨不得暴打这瘪犊子的狗头。
偏偏这瘪犊子还没察觉到危机,使劲作死,骂完后又对着谢庭笙一阵油滑的挤眉弄眼,猥琐道,“我说哥们儿你哪条道上混的,住在这里的小娘皮是不是特得劲儿,你可别想一个人独占啊,也给哥们儿我爽一爽。”
这话才刚说完,他眼前立马出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摩托车挡风罩面前。
挫脸男笑脸僵住,两眼一对,立马吓的两条腿抖成面条状,而后惨白着张脸哆哆嗦嗦的大喊,“别,别开枪——”
谢庭笙抿着唇,俊脸阴沉难看,气势凌厉如同暗夜暴君,嗓音冷戾如同深潭寒冰,“说,谁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