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云皱起眉头,努力在记忆里搜寻着“赵天军”这个名字。′d,a~w+e/n¢x?u/e¨b/o`o!k-._c·o′m*他搁下手中的笔,起身在书房内缓缓踱步,口中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脑海中像是有一团迷雾,怎么也无法看清与之相关的画面。
“请他进来吧。”皇浦云最终开口对门房说道。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魁梧、面容憨厚的男子走进书房。皇浦云仔细打量着来人,只见他身着朴素的粗布衣裳,眉眼间带着几分沧桑。
那男子见到皇浦云,赶忙抱拳行礼:“皇浦大将军,别来无恙,我是赵天军!”
其实皇浦云还是想不起来赵天军是谁,但是自己的记忆中还是有这么一个名字。
皇浦云一下子记起来了,想起京城外那场惨烈的厮杀。那时越州军队如潮水般涌来,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赵天军作为军侯,作战异常勇猛,一柄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挡在他身前,数次为他化解危机。
皇浦云目光热切地看着赵天军,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天军,当年多亏有你在京城外护我周全,我一直记着呢!”赵天军憨厚一笑,说道:“将军,那都是我分内之事。后来将军所部遭遇变故,我实在无处可去,听闻将军您仁义无双,便投到了您麾下。”
皇浦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那些年,你跟着我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战功。我还记得那次攻城,你身先士卒,第一个登上城墙,杀得敌军胆寒。”赵天军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将军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能跟着将军,我此生无憾。”
皇浦云目光略带惊讶地看向赵天军,开口问道:“你怎么在浔州?”赵天军脸上浮现出一丝追忆之色,拱手回道:“将军,当年末将跟着您攻打浔州,在一场激烈的巷战中,被敌军的暗箭所伤,伤势严重难以随军前行,便留在此地养伤。后来身体恢复,觉得浔州这地方也算安稳,就安顿了下来。”
皇浦云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当年是我疏忽,让你受了重伤。”赵天军连忙摆手:“将军不必自责,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听闻将军再次回来,末将满心期待能再追随将军左右。”
皇浦云拍了拍赵天军的肩膀,说道:“好,有你在,我也多了一份助力。如今局势复杂,浔州乃是战略要地,我们还有许多硬仗要打。¢餿?飕,小¨税*徃¢ -哽.鑫′醉,全+”赵天军眼神坚定,大声应道:“末将愿为将军效死力,当年未竟之事,如今定要和将军一起完成!”
皇浦云看着眼前这位旧部,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并肩作战的场景。他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而身边有赵天军这样的勇士相伴,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皇浦云望向远方,神色坚定:“如今局势未稳,还有诸多战事等着我们。有你这样的忠勇之士在我身边,保我大好河山!”赵天军挺直胸膛,眼中满是坚毅:“将军放心,我赵天军定当誓死追随,为将军排忧解难,为国家效命!”
看着年过半百的赵天军再次来投奔自己,皇浦云满是感慨。时光如白驹过隙,想当年他们一同在沙场上冲锋陷阵,年少轻狂,怀揣着保家卫国的壮志豪情。那时的赵天军,身姿矫健,武艺高强,是军中令人瞩目的猛将。可岁月不饶人,如今他两鬓斑白,脸上刻满了沧桑。
皇浦云走上前去,紧紧握住赵天军的手,眼中满是真诚与欣慰,“天军啊,多年不见,你我情谊未改。如今你能再回到我身边,实乃我之幸事。”说罢,皇浦云当即宣布给赵天军一个校尉之职,让他再次带兵随自己征战。
赵天军心中满是感激,单膝跪地,声音略带颤抖,“多谢将军收留,赵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将军所托。”
一天,一名弟子急匆匆来禀报,说是他们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一座叫天越山的附近发现异常。
皇浦云一听天越山,自己不是曾经在金州凌霄山附近遇到了一群叶氏族人前往清风谷寻灵药,他们不说自称是天越山人吗?
皇浦云眉头微皱,天越山叶氏族人曾在凌霄山有过一面之缘,不知此次天越山的异样是否与他们有关。他当机立断,决定亲自前往一探究竟。
快马加鞭赶到天越山附近,只见山林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气息。皇浦云小心翼翼地前行,目光在四周扫视。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他加快脚步,绕过几棵大树,眼前的场景让他一惊。
竟是叶氏族人正与一群黑衣人激烈厮杀,双方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