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但还是将剑入鞘,狠狠瞪了幕僚一眼。幕僚们则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却也不敢再贸然提投降之事。州牧踱步到窗前,望着城外的局势,思索着应对之策,一场关乎浔州命运的抉择,悬而未决。′k!a-n!s`h′u^c_h¢i,./c+o\m¢
皇浦云的军队如汹涌的潮水,在攻破浔州各边城后,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士兵们士气高昂,喊杀声仿佛能将整个天空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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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州州牧在城中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他原本寄希望于那些术法门派能助他一臂之力,可如今,百仙带着弟子如神兵天降,将那些术法门派打得七零八落。许多门派的弟子横尸遍野,残余之人也都逃的逃、散的散,根本无法再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州牧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那如乌云般逼近的军队,心中满是绝望。他深知自己大势已去,但又不甘心就此放弃。他疯狂地调动着城中仅有的兵力,妄图做最后的挣扎。可那些士兵们,看着城外那密密麻麻的敌军,早已没了斗志,眼神中满是恐惧。
皇浦云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军队的最前方。他神情冷峻,目光坚定,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城池,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一挥手,士兵们便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城门。城墙上的箭如雨下,但这根本无法阻挡皇浦云军队的脚步。
浔州州牧冒着危险站在州府城墙上,望着城外那飘扬着皇浦云旗号的营帐,心中满是懊悔。寒风呼啸,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可却吹不散他满心的愁绪。
他想起主和派幕僚当初苦口婆心的劝说,那些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那时的主战派将领,刚愎自用,觉得自己的军队兵强马壮,对付皇浦云不过是小菜一碟。如今,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精心训练、寄予厚望的军队竟如此不堪一击。士兵们丢盔弃甲,狼狈逃窜的模样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城楼下堆积的武器和旗帜,仿佛是对他决策失误的无情嘲讽。
州牧双手紧握城墙的垛口,指节泛白。他知道,如今局势危急,若再不想办法,州府城破只是迟早的事。可他环顾四周,城中人心惶惶,士兵们士气低落,而皇浦云的军队则士气高昂,攻势凌厉。
他长叹一声,喃喃自语:“悔不听人言,如今悔之晚矣。”此时,主和派幕僚缓缓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大人,如今唯有求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州牧闭上眼,痛苦地点了点头,在这绝境之中,他只能寄希望于求和,希望皇浦云能网开一面,饶过这满城百姓与他的身家性命。
浔州州牧的幕僚怀揣着降书和大印,脚步匆匆又带着几分惶恐,在尘土飞扬中直奔皇浦云的阵前。那降书被仔细地叠好,大印在阳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泽。幕僚额头满是汗珠,他深知自己肩负着一城百姓的命运。
来到阵前,他恭敬地呈上降书和大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将军,我家州牧愿献城投降,还望将军网开一面,保我浔州百姓平安。”皇浦云坐在高头大马上,目光锐利地接过降书和大印,快速扫视一番,嘴角微微上扬。
他大手一挥,朗声道:“传令下去,暂时停止攻城!”随着他的命令,原本喊杀震天、箭如雨下的战场瞬间安静了几分。攻城的士兵们停下了脚步,云梯不再被奋力推进,投石机也停止了轰鸣。
城中百姓听闻此消息,原本惊恐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不少人默默祈祷着这场兵祸就此结束。皇浦云心中盘算着如何接收这座城池,他明白,兵不血刃地拿下浔州,是一场漂亮的胜仗。而幕僚则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完成了使命,赶紧回去向州牧复命,一场大战暂时避免,浔州在这短暂的平静中等待着新的命运。
皇浦云立于浔州州府的大堂之上,意气风发。堂下跪着的浔州州牧满脸惶恐,不住地磕头请降。皇浦云扫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朗声道:“起来吧,只要你诚心归顺,既往不咎。”州牧如蒙大赦,忙不迭起身,退至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此时,有士卒来报:“将军,另外一路越族头领带着族兵已杀到州府外。”皇浦云微微一怔,旋即下令:“开城门,迎他们进来。”
那越族头领大步踏入大堂,一脸懊恼。他抱拳行礼,道:“将军,我等后悔之前攻打其他城池太慢,本想多杀些敌寇,没想到竟错过了这投降的好事。”皇浦云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