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镜盯着程沫的眼睛，似想要从中找出答案。

“因为爱情。”

程沫思绪停顿片刻，然后微微颔首，承认了这件事情。

“那什么是真的？”

段文镜眼尾泛红，泪水在眼眶中不住打转，就快夺眶而出。

他的喉咙滚动，声音哽咽，有些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传递。

程沫沉默了。

就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

算了，一直在利用着别人，就对别人好一点吧。

伸手拭去他眼角流淌而下的泪水，在他被打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缓缓收收回手来。

岔开话题，柔声问道：“疼不疼？”

段文镜身子微微一颤，有一股酸涩之意从鼻尖蔓延开来。

“还好，没那么疼。”

轻声应了一句，声音沙哑得可怕。

程沫勾唇浅笑，“段文镜，不用你还钱是真的。”

“回去好好上课吧。”

段文镜愣愣地看着她，心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弥漫开来。

她想了想，又问：“对于以后你有什么规划吗？”

段文镜摇头。

“国防科技大学，你觉得如何？”

段文镜瞬间懂了她的意思，点头答应。

“好，我知道了。”

程沫微笑，没再多说。

打了个车，将他送回家门口。

段文镜下车后，转过身，朝她挥挥手，道了声再见，然后转身离开。

程沫目送段文镜消失在黑暗中，双眸微眯。

本来以为桑时复那边进度会快一点，没想到段文镜这边更快。

军政商。

塞一个只怕不够，有条件的话，再多培养几个吧。

慢慢来。

……

重新回到那个酒吧门口，吴珊珊恭恭敬敬把她的手机还了回来。

随之递来的还有一份合同。

程沫率先拿过手机，“刷完了？”

吴珊珊一脸谄媚地笑，“程总，刷完了。”

系统：“宿主花了系统金一亿元，苏溢属于八分值一列，返利10%，给予宿主返现一千万元。”

程沫挑了挑眉，没有多说什么。

正准备离开，吴珊珊忽然又叫住她：“程总请等一下，这是一份股权转让合同，您请过目。”

吴珊珊把合同双手递过去。

程沫满脑子问号。

什么鬼？

“我和陶锦商量过了，自愿赠出闲云传媒百分之三十的股权给你，作为报答。”吴珊珊解释道。

“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你那一个亿都可以买下五个闲云传媒了。

人情世故上，讲究的不就是一个有来有往吗？

这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一个亿的主，就凭这个，怎么着也得把人拉拢进来啊。

以后万一出现什么资金周转不过来的情况，最起码这尊财神爷还能靠一靠。

“因为您有实力，而且有能耐，我相信有你的加入，以后的日子，闲云传媒会越做越大，请您务必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