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那日的蘑菇一样惨,简直弱小可怜又无助……
哦不,蘑菇比她惨,她都没被撕。
这么一想,蘑菇朋友当真是太可怜了。
这世界,果然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同病相怜。
她努力仰着头,重复道:“只有我,知道瑶月的下落!”
伽伽罗指甲一紧,把鱼初月拽到了他的面前。
鱼初月头皮仍旧毛毛的,她很努力表现出平静的样子,冲着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界之主露齿一笑。
“你不怕我?”他问,“你干嘛不怕我?”
死亡一问。
鱼初月知道这位的性子。简单说就是没有人性。
落到他手上却不肯低头的正道修士都会死得非常惨。嘴越硬,死越惨。
她还不想死。
鱼初月:“……也许因为你长得好看令我色胆包天?”
伽伽罗差点儿笑出了声。
他盯了她片刻,温温柔柔地说道:“把你做成人皮傀儡,一定比我更好看。”
“不不不,”鱼初月谦虚地摇了摇头,“还是拿瑶月来做吧,肯定比我好看多了。”
身体骤然一松,伽伽罗收回了指甲。
鱼初月赶紧退了一半——虽然没什么用。
“真是有意思呢。”腥红长甲缩至一寸长短,他优雅地点着额侧,“说吧,瑶月藏在哪里?”
“天极宗。”鱼初月不假思索。
伽伽罗笑得咳了两声:“想让我去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