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打算去哪?”
杨炜对着晓阎询问到,后者他将那具白骨暂且安放在监司院之中。咸鱼墈书 耕新罪全
他还能从哪个角落摸索出能够继续追查下去的线索?
“还记得李玲珑和侯羽找到监司院之后,灾祸却未降临的情况吗?”
“你是要拿这里的监司开刀?怎么可能,你连一个大概的范围都没有!”
杨炜难以置信的反问到,哪怕他们知道这里的监司院多少会有些不干净。
可那又如何?他们还是不知道那些肮脏藏在哪个角落,他们完全没有时间来追查。
“侯羽说过,那个长得像蜘蛛的蝴蝶停在了那朵花上。”
“可你也清楚她的预言会改变不是吗?刚刚你才说过那些灾祸在他们找到监司院后就没有发生了。”
杨炜不理解的辩驳到,可在说着说着声音又渐渐的淡了下去。
的确侯羽的预言仅仅只是一个可能。
但那个预言还有后半句,那是对晓阎状态的补充。
“他的翅膀上流淌着血……”
晓阎自知自己没有什么自残的爱好,那她所描述流血多半是自己在追查过程中出现了伤势。
“你觉得你是会在这里流下预言中的血?”
“说不准呢,万一今天那个害群之马就会无意识的露出马脚。+求/书-帮^ .哽!芯.最*筷~”
这条路行不通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仍然有第二条路可以尝试。
说着晓阎走进了白露秋水区监司院之中。
“清明派过来的,晓阎。”
喧嚣,有些忙乱的监司院瞬间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而盯向那个自称晓阎的家伙。
这个名字乃至于他的容貌,早已由上面的通知下在他们之间流传开来。
“流衫古镇的仪式,我在梨落江中打捞上了鹤子的尸体,她是先前杏红楼迫害的人员之一。”
“而杏红楼在流衫古镇曾有据点,因此我需要你们去配合调查相关事件人员现如今的动向。”
所谓的鹤子就是那位投江自尽的少女,全名为江鹤子。
晓阎利用职权之便,同时说着那些尚未查证的情报去指使他们。
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他并不能保证这点事情,会让对方冒着暴露的风险来和对方进行汇报。
毕竟这场仪式已然开启,他们对此的态度颇有种有恃无恐的模样。
晓阎想到这里又微微的顿了一下。
他想起来那个宋楷,追查到他的最终下落就是在流衫古镇。狐恋雯血 无错内容
和怪谈交流会有勾搭的势力大概率也就是这场仪式的发动者,杏红楼。
当然这并不重要,重点是他好像是明摆着知道自己是弃子身份。
可偏偏他现在又依旧没有任何的踪迹。
他现在这种情况可远算不上弃子,那也就是说他最后会在公众上推进这场尚未彻底完成的仪式?
“以及还有宋楷……,他在这场仪式中充当的角色至关重要也必须通过监控找到对方。”
晓阎这一番话令监司院中的某人神色不由自主的愣了一愣。
起先那些话她还只是当个乐子看,毕竟江鹤子的存在已经可有可无了。
当花在盛开的时候,里面某一片花瓣的泛黄干枯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他要是只知道这些,那就还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是现在他有没有猜到宋楷在这场仪式中,那个走向台前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晓阎没有猜到。
又或者说并没有猜到一个准确的目的。
宋楷还会在流衫古镇吗?早在桔子等人到达的时候,叶染就已经死了。
所以纵使他们怀揣着侥幸的心里全覆盖了流衫古镇,并完成了封锁也不一定能将对方困在那里。
而那具白骨所在的梨落江虽然是在流衫古镇的附近,但却终究并不属于那座旅游景点的范畴中。
同时那里的人们在仪式的影响下,理智已然被膨胀不加限制的欲望所挤压,变形。
边际递减的情况下,在那里抛头露面的收益并不高完全不值得丢弃掉一个疑似求缘的存在。
再加上侯羽预言中被波及到的李玲珑。
等等情况交织在一起,虽然仍没有可以一锤定音的证据来证明。
可依旧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