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挪开。
眼角泛着得意,“那你到底要不要留在这?”他没回,却强横得把她扣在怀里,吻她的力度早就超过了时妍。时妍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从他怀里微微退开的时候,天边的晚霞正绚烂着,毫不吝啬地泼洒在他们这面朝南的玻璃窗上。也映在傅卓弋轮廓硬朗的侧脸上。他唇上微微湿润,像是刚喝过水,呼吸并没有稳定,胸膛也微微起伏。于是时妍既有种得逞的快意,又有种欣赏美男的自豪感。她几乎可以笃定,他今晚不会那么轻易地走了。傅卓弋不像她脑子里那么多艺术原料,他身体还难受着,但不着急解决。只是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嗓子低沉黯沉。“饿吗?”时妍不饿,她觉得自己像个小猪,不干活不走动还要吃饭。而且傅卓弋在这,她除了喝粥啥福利也没有。“我中午吃的还没消化。”傅卓弋没理她。拍了下她的小屁股,示意她下去。时妍不干。她窝得好好的,下去干嘛?“带你去散散步。”不能去上班可以,但没人规定病人不能下床啊。而且她做的是微创,伤口其实没那么严重。时妍也不想在病房里窝着,虽然医院这个地方的每个区域她都不喜欢,但外面的空气,总比病房里的消毒水好闻。时妍立马就听话地去穿鞋,只拿了外套穿上。傅卓弋望她一眼,时妍无动于衷,甚至主动牵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傅卓弋劝不动她穿羽绒服,就强硬地把自己带来的羽绒服给她披上。时妍抖了抖肩膀,那羽绒服又掉下去。傅卓弋又套。时妍又抖。如此反复数次。即使地面被工人打扫得纤尘不染,他的羽绒服其实没多脏,但也掩盖不了他有洁癖的事实。掉在地上,在他这种人的概念里,已经该丢了。所以最后,傅卓弋把羽绒服扔到地上。只给她套上帽子。拉着她去楼下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