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穆寒山将几枚药丸放在他的唇边,他也只是看着它。
穆寒山不清楚他现在的意识是否清醒。
“师尊,好久不见,你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吗?”穆寒山轻声道。
他还是叫他师尊。因为这个称呼最合适。而且他也在想,重伤的常非常如今是否还认得出他呢。
当年常非常将那一剑从他的胸口毫不犹豫地穿过时,恐怕是第一时间就已经认出了他吧。
即使如此,他还是这么做了。
心中仿佛有黑色的荆棘在生长。穆寒山想,现在不是问“为什么”的好时机。
他只是蹲在那里,伸出他的手。
“……挺好的。”
许久后,他才听见常非常轻声道。
穆寒山先是一怔。当他意识到常非常在说什么、指的又是什么时,他感到山崩地裂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