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更像是昏死过去。
终于,老婆婆又回到桌前。她从包里又掏出一张铜镜,和一罐奇异的药水。
她凝视镜中的自己,突然,竟将自己脸上的脸皮小心地撕了下来。
“……做得还是太赶了。”“她”说。
那声音竟是男子的声音!
脸皮被揭下,铜镜里映出的,竟是一张美人面。美人肤色苍白,嘴唇发乌,显然是受重伤不久。
他一面用药水继续处理面具,一面看着镜中的自己,半晌,冷冷一笑。
“高家那凡人,竟然拿我的东西,去做那种用途。”他道,“弄错了我的东西的用途,死有余辜。活该。”
他蘸药水的笔顿了顿。
“只是我分明在那里,闻见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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