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没有永远,只有当下。
就像他待月皊,纵使如今觉得她伴在身侧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他心里也没有要将这种愉悦持续至永远的打算。
若是旁的男子说出“待你有心上人,随时可以走”,恐怕会将这女子冷落着。
江厌辞不会。她未来走不走和眼下与她的相处并没有关系。这听起来荒谬,却确实是他所想。他只在意当下。
或许是受到这些年成长经历的影响,他从小就没有明天的概念。虽说如今人长大了也有了自保的本事,那从小就养成的思维却是改不了的。
江厌辞看着月皊蹙起的眉头,知她为怎么答而犯难。他这问题问的不对,便不想再要答案。
“算了,你不用说了。”江厌辞弯腰,去拿车内小桌上的酒瓶。
手掌大小的圆肚子陶罐酒瓶,脖子却细细的。江厌辞也不将酒倒进杯中,拨了塞子便仰头往口中倒去。
烈酒入喉,带着火热的暖意。
月皊望着江厌辞上下轻动着的喉结,她低低地软声开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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