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万万没想到自己身为荒族最高战队指挥官,所向披靡。即便是放眼整个宇宙,也没有哪个位面的正规战队敢跟他们干一场,现在对阵一个小女人,不仅没讨到半点便宜,反倒被对方羞辱一通。戏耍的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荒原上异变再起,那些暴动的勤王战队打着寻求真相,给个说法的旗号气势汹汹地开赴了过来。
亿万之众的勤王战队对阵荒族战队,不管是从人数还是从阵势上,两厢比较,荒族立马弱了下去。
岑无比郁闷,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神马回事?这些低等位面的狗怎么跑到他们的至高位面来了,还如此气势汹汹的样子。尽管从骨子到*都无比傲娇,但是他还没笨到直接跟这勤王战队直接撕破脸,于是说道:“各位不在自己岗位上值守,到这里来干什么?莫非你们已经得知这个血魂首领在这里,所以要来助一臂之力?”
荒族积威已久,即便是勤王战队现在实力看起来远超对方,但是也不敢立马撕破脸皮,说自己就是来要好处的。因为这里里面有数百个位面的战队集合在一起,里面滥竽充数的不少,说白了就是一盘散沙,真要跟荒族干起来他们说不定立马散伙,待荒族一回过神,他们所在的位面吃不了兜着走,自己位面遭殃,那些权力统治者还能给他们好果子吃?
“正是,早就听说那个血魂首领早就被困在荒原上,但是你们迟迟不将其抓获,便特地来看看。”
子陵几人听了汗颜不已,唉,这就是低等位面的志气呀,说话都是这么挫。照这样看来,他们这次费尽力气扇动起来的势头,被人家一句简单的文化就瓦解掉了。这怎么行?想到这里,子陵喊道:“对,这次你们就当着我们的面将那个头领抓起来,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
有人挑头说出大家的心思,于是纷纷附和。众怒难犯,岑现在无比郁闷,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这个时候跟荒族作对的?等这件事平息下来定要他们整个位面好看。
有人挑动,场面变得越来越热闹起来,反倒把这个罪魁祸首的安草冷落一边了,云清云飞来到她旁边,“你还不走,等在这里干嘛?等他们联合起来抓你?”
安草白了云清一眼,“我有没病,干嘛要等他们来抓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狗咬狗是什么样子的。”
云清被噎的一窒,云飞心有戚戚,两个曾经纵横宇内的大能者,如今在一个小女人旁边低声下气,情何以堪呀,他结巴着附和道:“师兄说的有道理,我看我们……”
安草抢白道:“我又没说他说的没道理,还有,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们之间的帐还没算清呢,别以为套下近乎就把以前恩怨抹去了。”
云飞被拂了几次面子,实在受不了这女人了,不就是有个空间嘛,当初要不是自己手下留情,早就杀死她了,还容的她现在来嚣张?顿时将所有郁闷都爆发了出来,吼道:“你想怎样?别以为有个独立世界就了不起,只不过我们不愿意杀你而已……”
话还没说完,云飞猛地觉得喉咙一紧,连带着身体元力凝滞,窒息感袭来。心中惊恐无比,他现在的灵体四层,上天入地,达到化境,就算是荒族的生命神器也奈何不了他,而这个女人竟然直接伸手掐住了他脖子,而自己连化虚的反应都来不及。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安草手有些轻微的颤抖,她内心在做激烈的挣扎,这个人几次三番要杀自己,所以不是他不想杀,而是因为自己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才保住一条小命。现在,对方竟然还有脸提起这档子事,安草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她感觉只要自己手上再用力,就能真的拧断对方的脖子。
安草无法确信将灵体的脖子拧断了,对方是否还能活着,她紧紧盯着对方精致的面容,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仔细地看这个怪胎敌人,她从他惊恐的眼睛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俏丽,带着嗜血的冷漠。心中一突,这就是自己吗?她从来就没有照镜子的习惯,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褪去曾经的青涩稚气了。
呵,是呀,几百年过去了,总会长大的。
“我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不会否认是否是被你胁迫而叫你一生师傅,所以也绝不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但,这所有一切的前提是…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要以次来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你瞧不起我,你想杀我,我不觉得还有继续容忍下去的必要……”手上微微用力……在云飞不可置信的目光里面,云飞化作一缕缕淡青色的生物流消散空气中。
死了,几千年来两人比亲兄弟还亲,现在竟然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