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哭声全部压回到喉咙里,眼底的红痕却掩藏不住。
雨夜真的好冷啊,冷到连呼吸都冻凝。
陈鹤征说过那句“爱她”之后,小巷之中,陷入漫长的沉默。
听了那句话,陈鹤迎只是皱眉,并没有勃然大怒的迹象。这几年唐和发展得顺风顺水,他也有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做派,心思藏得深,愈发不好猜。
良久之后,陈鹤迎忽然叫他:“阿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