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神在洛颜夕身上打量了几圈,像是有点探究的意味。
“二哥害怕我把她吃干抹净不成,再说了,我水月寒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水月寒笑着说道。
洛颜夕这才注意到这对兄弟之间竟是一直抱了没有撒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以这么尴尬的姿势,瞧着倒像是对好基友。
说起基友来,洛颜夕眉毛动了动,看了一眼面前气质风度各异的两名美男,谁攻谁受心里已是有了计较,只是一想到那水月寒老弟的尺寸和强悍的耐力她又觉得属性难分起来。
“等会到‘凤宇宫’见我。”水月涧说了一句松开了手,然后甩了甩脱下来的战袍一路回了他的寝宫。
水月寒目光变了变,忽地又看向了洛颜夕,邪魅一笑,问道:“那玉子曦可是整日故作清高,装出一副白璧无瑕的虚伪嘴脸?”
洛颜夕不知道这水月寒今日是发的什么疯,只是自己没有避而不答的权利,只好乖乖回答说:“就外表看来的确是不惹尘埃,翩然若仙的。”
“是吗?”水月寒笑了笑,眼里有什么寂寥的神色一闪而过,摆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我去太子那里一趟。”
“诶?”洛颜夕一怔,心想他莫不是不准备关自己了,或者是忘了?
“本王允你今日四处走动走动,只是一个时辰之内必须给我滚回笼子里待着,不然你这辈子别想再出来了。”水月寒威胁了一句然后迈着阔步往“凤宇宫”走去。
洛颜夕见自己拥有了片刻的自由急忙四下里打听起太医院的位置,心想自己虽说出不出的去还是个未知数,但起码得把曲魂草先搞到手,一得了机会赶紧地开溜。
这么想着,她鼻子一酸,隔了山山水水,玉家的消息一时半会的也传不过来,也不知道那白毛孔雀咽气了没有。
一路抓紧了时间走到太医院时,她犹豫了几下,心道这里的一人一物皆隶属皇家,自己如何好意思开口说“摆脱,送我一株曲魂草吧。”
正徘徊着,身后传来一声温和地疑问,“姑娘来此是瞧病还是抓药?”
洛颜夕回过头去,见一个身穿官袍的俊朗男子正提了药箱徐步走来,年龄约莫着二十三四岁,长身而立,面容娇好,脸上带了极柔和的笑意。
“我——”洛颜夕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来打听一种药草的,听说太医院里什么奇珍异草都有,所以我准备过来讨要一点。”
“好说好说,姑娘且进来说话吧。”那男子说着欠了欠身子将洛颜夕迎进了屋子里,然后自己搁置了药箱,对着另一名忙碌的男子说道:“连景,这位姑娘想来此抓取药材,你帮帮忙,我在淑妃宫里陪床一天,可是累了,去床上打个盹去。”
“穆砚兄辛苦了,嗯,去吧,这里有我照料呢。”连景答应了一声看向穿了一身“鸟衣”的洛颜夕嘴角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冷笑,问道:“需要什么,说吧。”
洛颜夕有求于人自然不好动怒,瞥了一眼周围成片的药柜,搓了搓手说道:“我想要一株曲魂草。”
穆砚停住了步子,连景表情也是异样,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一笑,只听穆妍说道:“这曲魂草已是绝迹,目前宫中仅存六棵,算是皇家格外上心的了,请恕我们答应不得。”
洛颜夕心里一沉,小心地确认道:“真的就不可以给我一棵吗?我只要一小株就可以了。如果不行的话,我身上有银票,我买还不行吗?”说完,掏出自己每回沐浴更衣时都小心收着的银票递到了连景面前。
“哼,姑娘说笑了,若是宫里少了这一株良药不被查出来也罢,一旦查明了我这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这钱你拿好,我可收不起。”连景阴阳怪气地说完,推了推洛颜夕举着的手,只是突然有一怔,看着那银票上的印章问道:“玉简钱庄?我记得这好像明国最大的钱庄了吧,怎么,你是,明国人?”
洛颜夕一惊,急忙将银票揣进了怀里,也不回答连景,只是说了一句“打扰了”,然后急速迈出了太医院的门槛。
一路阴沉着脸走回“翎雀宫”时,洛颜夕突然又站住了步子,心道不行就用偷的吧,瞧着那太医院门前没人把守,趁着那二人出诊的时候溜进去,揣了药草就跑,他们只要一时半会的不动用那药材,就不会在短时间里发现东西丢了。
虽说这么做有种陷害那两位太医的嫌疑,但是她相信他们总会有办法脱身的,大不了哪一天皇帝老儿病了他们拿一根胡萝卜糊弄他,强说成是曲魂草,想来那皇帝也辨别不了